傻柱驕傲的說:“你小子也不打聽打聽,當年就咱這一片兒胡同,你叔我打遍天下無敵手,你爹當年也不敢跟我炸刺,你還敢掀我攤子。”
“知道。”年輕人笑著說:“但是拳怕少壯啊。”
傻柱一撂大勺:“怎么的,爺們兒,今兒非得跟我過兩招兒。”
“沒有,我等著吃餛飩了。”年輕人樂呵呵的說道:“叔,你沒聽見我的肚子都打鼓了,趕緊出鍋兒吧,再煮一會兒,成片兒湯了。”
漸漸的傻柱攤子上人少了,韓玉鳳也去上班了,劉華不著急上班,所以坐在旁邊跟傻柱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。
秦淮茹給自己收拾了一下,來到餛飩攤,傻柱玩笑的說:“吆,少見啊,秦淮茹,今兒你也吃餛飩啊,以往只有你婆婆來吃過,還不想給錢。”
賈張氏也只來過一回,吃了兩碗餛飩,是一個子都不想掏,但是傻柱知道,今天要是讓步了,以后這老太婆得天天過來,那自己的買賣還做不做了。
于是咬著牙也不答應免費,并且聲稱要是不給錢的話,就告公安了,讓她最起碼吃個七天的免費窩窩頭。
賈張氏一把年紀了,哪敢吃那個苦啊,最后只能扔下四毛錢,嘴里嚷嚷著,傻柱做的餛飩太難吃了,四毛都不值,氣的傻柱都想給這老太婆扔鍋里煮了。
不過打的一拳開,免得百拳來,從此以后,賈張氏寧可繞遠也不愿意光顧傻柱的買賣,傻柱也高興的很,省的麻煩了。
秦淮茹扭扭捏捏的,這要是放在十幾二十年前,她這個扭扭捏捏的吸引一票人的眼光,可是如今她已經人老珠黃了,怎么看怎么有點兒惡心。
傻柱也有想噦,趕緊叫停:“行了行了,有事兒就說事兒,想吃餛飩我給你下,別給我這兒裝腔作態的。”
“那我也不廢話了。”秦淮茹笑了笑:“我們家棒梗一直游手好閑的,我想著能不能跟你學個手藝,我們也不要求多,就學你一個包餛飩的手藝,到時候我讓棒梗去遠處擺攤兒去,絕不影響你的買賣,成不成?”
這絕對是出乎傻柱意料的,棒梗小時的時候,他還覺得是個好孩子,可是現在再看,他覺得當年的自己可能眼睛瞎了。
看著傻柱臉上陰晴不定,秦淮茹知道什么意思,于是繼續打感情牌。
“柱子,你也是看著棒梗從小長起來的,他要是再這么瞎混下去,遲早有一天要把自己混沒了。”
秦淮茹哀求的說道:“嫂子求求你了,你就當拉我們家一把,實在不行,我掏點兒學費。”
傻柱這人局氣,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看看劉華,劉華也點點頭。
他也知道棒梗這么混下去,早晚有一天得進去,雖然不待見這小子,但是他有做人的準則,在別人就要掉進坑里的時候,拉一把不費什么事。
傻柱想了想說道:“我也不要你的錢,讓棒梗跟著我后面學一個月,有一個月的時間包餛飩、炸油餅什么的也就能學會了,到時候混的好還是壞,全看他自己的,我一點兒都不會管他。”
“行。”秦淮茹笑著說:“晚上等你們家韓玉鳳回來了,我讓棒梗過去給你磕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