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點點頭:“這就說到重點了,你們家閻解成買賣黃了,就是因為他青出于藍,學的你,而且覺得太像了,太摳門兒了。”
對于這種說法,閆阜貴可不承認:“這叫什么話,精打細算才是過日子。”
“沒錯,精打細算才是過日子,但精打細算不是做買賣。”許大茂嘲笑的說:“做買賣,該花的錢要花,該省的錢要省,你們家做飯店,該省的錢,肯定是省了,但是該花的錢,你們是一分不肯多花。”
“我這回不做買賣,我就是幫劉華談價錢。”
許大茂依然搖搖頭:“一毛兩分的你都能咬死了不放,這我們簽一張單子都是幾十萬、上百萬,你還能松口?你一分不讓,人家會給你下訂單嗎?”
“這么多錢?”
閆阜貴光知道劉華做買賣了,但是不知道劉華做的什么買賣,院子里面就仨人兒知道。
傻柱知道,但是傻柱沒說,他現在忙著自家火鍋店的生意,也沒功夫跟這些人扯閑淡。
許大茂更是個人精,他知道院子里面大部分人都是人都是恨人有笑人無,要是讓他們知道劉華做這么大的買賣,肯定會不要臉的貼上去占便宜,許大茂可不想沾這個麻煩,所以一直都守口如瓶。
易中海也知道,當初鞠偉邀請過他去工廠工作,但是易中海為了自家孫子拒絕了,這個人又比較有城府,再加上一直常年在兒子那邊生活,所以也沒有吐口。
現在許大茂不小心說漏嘴了,自己都感到后悔。
閆阜貴震驚之余,想想這么多錢,也許真的自己把握不住,索性轉身走了。
回到家之后,閆阜貴拿著大把缸子大口大口都灌著白開水,他媳婦就問道:“當家的,干嘛呢,你這剛出去沒多久,一回來就灌水。”
“嚇著了。”閆阜貴直接說道:“咱們都知道劉華做買賣了,但是不知道劉華做什么買賣。今天才知道,他一張訂單可能就幾十萬、上百萬,真正的大買賣呀。”
“幾十萬,上百萬?”媳婦吃了一驚,趕忙問道:“你咋知道的?”
這么大的八卦,老閆家的媳婦兒覺得自己不知道,簡直是失職,要趕緊打聽清楚,然后好在老姐妹當中好好散播散播。
“聽許大茂說的。”閆阜貴又灌了一口白開水:“他在那兒學習,說是不懂怎么討價還價,我就毛遂自薦了,他說我這人太摳門兒,把握不住這么大的訂單。”
“那倒是,這仨瓜倆棗兒的你能做決定,幾十萬上百萬,要是賠了,劉華還不得把你給撕了。”
閆阜貴點點頭:“可惜呀,本來我還想跟劉華謀個飯碗,事兒太大,咱占不到便宜。”
老閆媳婦直接抓起鞋底子就往外走:“那什么,你還是把咱自己家里的事情想想明白吧,我去胡同里面納鞋底兒了。”
閆阜貴點點頭,等到他媳婦出門,他才想起來,沖著外面喊道:“你出去可別瞎說啊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