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不欺騙我,我為什么會來這里找你?你說過,不會碰墨紋那賤人。你明明跟我許諾過的。可她怎么懷了孕?”
徐可聽了,也有些意外。
墨紋懷孕了?
“你說過她就是個擺設,你說自己沒碰她,那她怎么有的身孕?難道是那賤人偷漢子,你當了活王八?”
玉安公主激動之下,口無遮攔。
她小時候,習慣躲躲藏藏,所以也常見那些太監和宮女們,在主子看不到的地方打架罵人。什么話沒聽說?
“夠了!”徐可就算不怎么喜歡墨紋,但她畢竟是自己妻子。自己可以冷落,甚至算計她,但別人卻不能污辱。
何況公主是連自己一同罵的,他哪里聽得過去?
見他這么維護墨紋,玉安公主更加瘋狂,“你蒙騙本宮,讓本宮給你謀好處。徐可,你要不要臉!?”
徐可被罵的羞惱,臉都紅了,“不過各取所需罷了,我們在一處兩年多,我為公主做得少嗎?公主又沒得著好處?再者說了……到目前為止,您給的這點兒,我憑自己的本事得不著?”
句句話,把玉安公主噎得無言以對,胸膛起伏,“看來,你是非逼得本宮殺了你!”
徐可瞪著眼睛,態度竟然十分坦然:“路是我自己走的,什么結果,承著便是。但就算您貴為公主,想要誅我九族,怕也沒那么容易!”
“好,好……徐可,你可真是個好樣的!”
玉安公主怎么也想不到:他不懺悔,不認錯,連個臺階都不給自己……
“公主殿下……我都不明白,您在計較什么呢?我是男人,不碰墨紋,也會有其他女子。難道您還想讓我為您守身如玉?我不是您的駙馬。這種關系:相聚時歡,過后不念。如此而已……”
這句話,玉安公主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呀,生生的被他踐踏……
在被東方踐踏之后,再一次的……
她再陰狠,也是個女人,又何嘗不想得到自己喜歡的人愛重?
眼淚又一次滑落,聲音哽咽:“相聚時歡,過后不念……如此而已?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本宮,本宮對你還不夠好嗎?”她情緒激動。
但徐可卻很冷靜:“目前為止,徐可對您也不錯。我也沒要求公主為我守著……您在我之前有,和我在一起時也有吧?就如前兩天,不還把那個叫凌嘯的叫了去嗎?”
公主府看舞的那天,墨伊差不多就走了,太子也感覺沒意思,也走了。
但有沒走的。
后來,凌嘯又上了臺,再跳的那段,才是香艷和刺激。
最后,公主和女伴們都上臺去,趁著酒意,又跳又扭。有人還摸凌嘯的胸肌,扯他的衣裳。
當然了,也只是調笑一番,真格的事也不敢做。
那個凌嘯,并不是舞技、奴籍。他只是喜歡跳,曾受過太子恩惠,所以在太子府,充當客卿這樣的角色。太子很喜歡他。有太子在背后,即使有人肖想,卻也不敢以權謀得。
留下的女子,也是玩得開的。自有其相好,回去一說,就傳到徐可耳朵里了。
但玉安一聽,立刻大叫:“叫他去只是跳舞,我何嘗與他做過什么?”
“做過也好,沒做也罷。我沒有與公主計較的立場。”
然后,徐可語調軟了一些,“公主,與我同齡的男子,都有妻有妾,有子有女了。我總歸要自己的正常日子。上回,是您,把很多事情掰開揉碎的跟我講的。太子殿下主持這場盛會,我也加入了進來,于您于我,都是好事。所以,我就不明白,您在計較什么呢?”
玉安公主愣愣的聽著,他同我在一起,就是為了取樂,為了前程?
他心里,沒有我嗎?
這時,車廂里已經完全黑了。
趕車的人,已經把車趕出了西郊營。
停在了路邊,護衛低聲說:“殿下,屬下把車里的燈點著吧。”
公主愣了一會兒,才應了一聲。
護衛進來,把車廂里的燈點了,又退了出去。
昏黃燈光,映出二人狼狽的模樣。
一時間,感覺如夢一般……
徐可是三不男人:不主動,不拒絕,不負責。
聰明能干,有個性,愛用冷暴力。
現實中,有原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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