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趙嬤嬤在跟墨伊說對周東的調查。
“最近這些日子,倒是挺正常。做事,回家,也跟同僚和過去的伙伴們聚。若按馮麗娘做的事來看,周東當時都不在京城,也沒那個能力。所以,應該沒他的事。
但他妻子回京,馮麗娘就格外關照。現在住的院子,價格也就是市價的一半。而且家里仆役說,他妻子總跟他替馮麗娘鳴不平,說是被冤枉的。周東也沒阻止過。”
“還有一點奇怪的是,周東回來后,在郊外租了個院子。安置了幾個少年,聽說周圍人說,每天都跟著師傅習文練武。可馮麗娘出事后,那院子就空了。”
“少年怎么來的?”
“有的是買來的。”
墨伊微皺眉頭:“這些都需要銀子的,周東是個孤兒,無絲毫家底。他從底下摸爬滾打的上來,俸祿還要養家小。就算王爺寬待,他能有現在的日子過,也是不容易的。還能安排這些事?馮麗娘給了銀子吧?”
“問過馮麗娘的妹夫,他只說介紹了人幫著買房,別的都不知道。他媳婦認得周東的媳婦,但他們不認識周東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墨伊笑,“如果光是這些……打小的情誼,馮麗娘善待周東家人。周東幫著王府側妃培養人手……再過兩年,李紹豐就能用上了。說起來倒也不算太出格。”墨伊搖搖頭。
“娘娘,您這樣說是不對的。周東是王爺的人,他只能按王爺的吩咐做事。”趙嬤嬤說。
這天晚上,李倞回到房里,已經很晚了。
“怎么還沒睡?”他看到小妻子還坐在燈下等。
“等您呢……想跟您說說周東的事。”她幫李倞換衣裳換鞋,準備洗漱。
“他怎么了?”李倞納悶。
墨伊便把趙嬤嬤查到的一些消息告訴了李倞。
李倞聽完,冷哼了一聲,“沒想到,他是個糊涂蟲,竟不知道自己跟的是誰!我的側妃,我的兒子,沒我的發話,他來給培養人手?簡直是不知所謂!”
“我擔心,還有別的事。”
李倞嘆口氣:“你知道,朝局開始動蕩,飽含了很多機會。原本,他們這些人跟我多年,都歷練出來了,周東是其中非常出色的一個,膽大心細,做事有條理。正是建立功業的時候。他這是自誤了,原本……”他搖搖頭,沒再說。
周東,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,被放棄了。
“王爺,又有什么大事了吧?”墨伊眨眼問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妾身掐指一算……”
李倞摟過她,“大事是不少,過些日子,我要出趟門。”
“滄州?”
“不是。柳岳查永安郡王,查出了些線索。事情可不簡單,我得親自去。”
“哦。”墨伊陪著李倞進去洗漱,幫著他兌熱水,拿巾子,動作很熟練。
“那邊的情況,跟你老家的手法相同,有地,有礦山,還有寺廟。反正都是能產出,又能養人的事。這可是不得了的!”
“那,老家的事,上頭就是他?”
“沒有明確的牽扯,但是……不管如何,銀子是其中的關要,只要弄明白走向,就容易查了。這些都有人查去做。而我要做好去那邊的準備……”
看著他的臉色,墨伊問:“這事挺危險吧?”
李倞轉頭望向她,“那邊,比你老家形成得還早,規模更大,也更規整。所以,危險是有的。能潛伏,也能輕易的掀起滔天巨浪。這不光是爭權奪利,更關系到朝廷的安危和百姓的安穩。”
“那您出京這么久,恐怕還要調動不少人馬,皇上那兒如何交差?”
李倞洗完了,摟著墨伊回到臥房,“已經在運作當中了……”
……
周東為人機警,已經發現有人在跟他了。
所以,他踏實了這么多天,哪兒都不去。
已經跟馮麗娘取得了聯系。
馮麗娘的信里也只是遺憾事發突然,她很多事都沒來得及做,所以很被動。
并拜托他照顧紹哥兒,再幫忙打探王府的消息,隨時給她去信。
還教他,見到王爺時,如何分步的為她說好話,最好能把她從山莊轉移到離京城近一些的莊子上去。
最后,告訴他,只要耐心足夠,靜待時機,她肯定會有翻身的機會。
都這樣了,還能如此冷靜!
看著整日里為瑣事而絮叨的妻子,心里,不禁對馮麗娘,有著深深的佩服和仰慕……
哈哈也不知道寫了啥,給我自動刪除了。嘖嘖。
我忘記之前怎么寫的了,所以也沒辦法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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