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也成。今天,這個……過程是有些兇險,但到底沒鑄成大錯,問問清楚就行了……”皇上打算退縮了。
“容兒子先問問您兒媳。”
“……去吧。”
李倞轉身回去,扶著墨伊往外走,又回身跟眾人說:“請各位稍候啊,馬上回來。”
大家大眼瞪小眼:這是不讓走了呀!?
皇上氣得胡子都撅起來了。
夫妻二人,手拉手的走到殿外廊下,“王爺!您怎么這么長時間沒消息?趙嬤嬤說您肯定沒事,但我真的很擔心……”墨伊眼淚直流。
“那邊情況比想象中復雜,上千里的把趙家軍調過去,時日短,情況不明。再加上人手不足,又擔心捎信被攔,透露了行蹤。這些……回頭再與你說。家里的事,我多少知道了。”他苦笑著,“沒想到,家里竟然也這么復雜和危險……聽得我心驚膽顫的。”
他拉著墨伊,感覺后怕。
“這些都先不提!伊伊,我問你,你書房里有張紙上,畫了一塊粉色金鋼石,上面刻有個:明。那東西,你是在哪里見的?”
他看著墨伊,激動又緊張,氣都不喘的等著墨伊的回答。
墨伊想了想,“您說的,應該是玉安公主的。她拿到家里,讓我編過絡子,事后我給畫……”她還沒說完,就看到李倞臉上的表情:猙獰、暴怒,恨意滔天,牙關緊咬,像是一頭蓄勢待發想要沖上去撕咬獵物的老虎。
“王爺?!您怎么了?”墨伊嚇一跳,連忙輕搖他。
李倞閉上眼睛,深深的呼吸,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,聲音里帶著顫抖:“回頭再與你說。”
“王爺,今天我與公主起的爭執……”墨伊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他們倆一出去,皇后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,立刻說:“皇上,剛才的情形,您也看到了,墨伊不能自圓其說,還袒護侍女,驚慌失措。所以,玉安落水肯定是她下的手。”她眼淚直流。
“可是,您看李倞,完全一副不管真相,她做主的模樣!他那性子,您也知道,誰都不放在眼里。跟天下人都欠他的似的!”
皇后胸膛起伏,用帕子擦淚,委屈又無奈,“這么長時間,連您都沒有他的消息,妾身也不知道,到底拿到了什么功勞回來……
可是……皇上,他若硬要為墨伊撐腰……臣妾懇求皇上,好歹護護玉安!這個可憐的孩子,她,過幾天就要成親了……”
門外,墨伊在跟李倞低語,“玉安公主很可能有了身孕,我剛才詐了她一下,想讓太醫給她號脈。然后我順勢誘導太醫挑明了,但公主果斷拒絕了,一會兒,您想個法子,把她這丑事……”
“不。”李倞緊握著她的手,“先不急……她的事,怎么可能只丑聞這么簡單呢?回頭再說……”
看來“回頭要說的”,還真不少呢。墨伊點頭,“都聽您的。”
果然,李倞拉著墨伊回來,小心的把她按到椅子上坐下,然后,他自己站在殿中間。大有一副:“你們有什么都沖著本王來,王妃本王罩定了”的架勢。
皇上看著齁不順眼。
“你是說,我家王妃推你入水?”李倞直接指著玉安公主發問。
“不是我說,而是事實如此!”玉安公主退無可退,強硬的說:“李倞,都是父皇的兒女,你也別想騎在我頭上!”
“可我家王妃說,是你自己不滿意親事,不愿意嫁給強壯的像頭牛的牛將軍。所以,才尋死尋活。然后,還想趁我生死難料之時,嫁禍欺辱于她!想害她落胎,這你又怎么怎么解釋?”
“父皇!”玉安公主不與他爭,“您看他和墨伊說的這是些什么?剛才明明都快調查清楚了的!他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護著,還污蔑女兒。父皇啊,女兒若不愿,完全可以不嫁,怎么會這么做?這根本不符合常理呀!
他們為了害女兒,真是無所不用其極!父皇,您要為女兒做主呀!女兒差點就見不到您了!”
玉安公主不理李倞,直接讓皇上為她做主。
可是她不知道呀,自從李倞回來,皇上就不想再管此事了,想合稀泥,抹過去完事。
他腦殼疼……
“行了行了!又沒多大的事,自家兄妹,非要這么瞎掰扯嗎?可有一點的皇家風范?你們受天下供養,就要有天家氣度!
不管如何,你嫂嫂身懷有孕,順著她點就行了。得了,你向你七嫂道個歉,這事兒就算過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皇后。
“……”玉安公主。
“……”皇太后。
“馬上就要成親了,這回可踏實著點,別再弄幺蛾子了。”皇上還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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