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辦法,誰讓我爸就我一個親生女兒呢!”
總之,說一千道一萬,便宜爹如今的一切,都是她陸安寧地。別人一毛便宜都不要占。
見安寧一臉得意,陸旭神色激動似乎想說什么,一旁的蔣玉華忙眼疾手快拉住了便宜兒子的手。
“好,八百是吧,我同意了。”
看,這才是聰明人嘛!
安寧滿意點頭:
“蔣阿姨,見你這么識相的份兒上,再免費遞給你一個消息。看到你那天熬藥的可不止我一個。”
不顧身后便宜后媽難看到嚇哭小孩兒的臉色,安寧揣著一身“巨款”施施然地回了房間,末了還不忘將門從里面反鎖上。
這才樂滋滋地坐在小床上數起了票子。
便宜爹好歹是個主任,陸家分的房子總體上還是比旁的還是要大上一些,是少有的三室一廳,雖然總共也只有五十平米,房間也是小的可憐。
原身之所以能獨占一間小房子,還多虧了小時候可勁兒哭鬧,當時蔣玉華剛嫁過來,正是忙著經營名聲的時候。哪怕恨的咬牙切齒,最后還是也只能在另一間小臥室給姐弟倆砌了堵墻。
如今這段時間倒是便宜了安寧,門一關,里頭什么情景都看不到。
將“搜”來的足足四千六百塊鈔票,以及零零散散的各種工業票據,還有一沓糧票全部收入空間。穿越來這么久,安寧這才有了些微的安全感。
倒是原身娘的嫁妝箱子,以安寧在王府多年的眼光,光是這個箱子,用的木料雖不算頂級,可也能說上一句講究。
是上好的酸枝木。
跟安寧早前猜測的一樣,看來原身媽身份未必清白,說是戰亂中失去親人的保姆女兒,可原身姥姥生前是什么模樣,原身記憶里也是有印象地。不論氣度還是旁的,都跟原身親媽差地太遠了。
尤其是安寧手中這塊兒玉牌,不論玉石本身成色還是雕刻手藝,都算的上稀有。跟小姑娘這么多年藏在身上的玉墜明顯是一種類型。
只略略地看了一眼,這些同樣被安寧毫不客氣放入空間。
干脆利落地手法看得系統嘴角一抽:“宿主你就不好奇原主的身世嗎?或許這具身體以后還有什么牛逼哄哄的親戚呢?”
統子這幾乎都是明示了,安寧自然不會沒反應,不過也未必有多在乎就是了:“就算有又如何?”
“多少年連面都沒見過的親人,又能有多少情分?”
何況但凡原身親娘真有那么重要,也不會幾十年連個消息都沒有。
那種年代,一個正值芳齡的孤女還有一個病的快死的保姆,孤身上路會有什么風險,鬼都能想的到。
“宿主,你不要這么悲觀嘛!”
見統子好像知道什么的樣子,安寧忍不住瞇了瞇眼:“跟未來的劇情,也就是女主有關?”
“不會是最后原身身上的這塊類似信物的玉墜最后成了女主的東西。還在未來得到了某些好處?”
這是什么大冤種。
統子:“………”
果然,自家宿主太敏銳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總之,宿主不要擔心,原身那邊兒的親人還是很好的,因為女主在鄉下多少幫襯過這具身體,日后創業上可是少走了不少彎路呢!”
安寧:“………”
“你不要告訴我,女主所謂幫襯就是用二十塊錢,還有一點點糧票,就換走了原身這塊日后可能價值幾十萬,甚至上百萬的古玉。”
系統:“…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