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間流言沸沸揚揚的同時。
皇宮
出乎所有人預料。明明已經一腳邁入鬼門關,然秋日已逝,陛下雖瞧著虛了些,卻已經可以日日早朝不。
真是……厲害了!
這就是傳中的真愛嗎?啊這,堪比救命神藥?
下首,眾大臣面面相覷,又在片刻后齊齊唇角抽搐。
然而更意外的是,又是一個冬日過去,眾宮妃大臣目瞪口呆之下,當今身體竟然不但沒有繼續惡化,反倒一日日的,愈發堅挺了些。
眾人:“!!!”
太子:“……”
啊,愛情啊~
一時間,民間各色詩詞,甚至戲曲愈發興盛了許多,甚至連街邊酒館兒流竄的兒,都曉得當今深愛貴妃,愛到死都放心不下,都臨門一腳,見到愛妃被欺負硬生生給氣活了下來。
還越活越好了。
是的,可不是越來越好了嗎?瞧瞧這才多久,大半年不到,這人倒好,都開始飽暖思淫欲了。
入夜時分,鸞儀宮,大殿內早早點上了安寧近來最為喜愛的薔薇香。
尤其在沐浴過后,整個紗帳,寢被間滿是馥郁的花果香,隱隱殘留的水汽間,帶著某種熾熱的溫度。
一襲水月色煙羅薄衫,長發如瀑,微黃的宮燈下,整個人都像是被鍍了層瑩潤的珠光。
或者,自浴室中走出的那一刻,榻間,某人目光都沒從她身上移開過。
可惜了。
“啪唧”一下,將慢慢摸索上來的咸豬手狠狠拍下。趁著燈還未熄,也不管這會兒衣襟如何散亂不堪,安寧側過身,很是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:
“陛下這身子,還是早些休息吧!”
末了一雙琉璃目還不忘將人上下打量一眼,安寧又重新將被子往身上撈了一把。
隨意把玩著手中長發,顯然對此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。
宣明帝:“……”
他家月兒這體貼勁兒,來的快,去的也是真快。
可這會兒,目光在對方微微泛著潮紅的臉頰,氤氳著水汽的眉眼,以及殷紅的唇珠間挨個兒頓過一眼……
寂靜的紗帳內,蕭祁仰躺在側,忍不住深深喘了口氣。
哦,還是香的。
這誰忍得住!
還有,月兒是不是瞧人了。
“咳咳……月兒,朕之前已經問過太醫,適當行事倒也無妨。反倒是……”
黑暗中,這人聲音依舊帶著些許微啞。
話的功夫,人已經迫不及待重新覆了上來,一雙帶著薄繭的大手自下而上,動作更是溫柔中帶著急切。
真的?
不知何時,紗帳外,佇立著的宮燈早早熄滅。
借著帳外流淌而過的月色,迷蒙中,安寧先是狐疑的瞅了他一眼,不過很快,便被翻涌而來的層層熱浪壓下。
大半年過去,又都是熟手,幾乎碰到身子的那一瞬,便已經熱了起來。
就問,原身是會體貼人的性子嗎?
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!
向來怎么舒服怎么來,早前能想起這些,都已經是之前被嚇狠了。
甚至興致上頭,安寧還翻身壓著人來了兩回。
這下,某人臉是真有些白了。
哪怕覆著一層水紅色薄紗依舊看得清的那種。
當然了,眼巴巴饞了好幾個月,前所未有的舒服暢快倒也是真的。
就是………
這會兒抱著人,瞧著懷中人眼尾泛起的暈紅,嗅著滿寢余香,蕭祁多少還有些不大甘心。
安寧這里也是同樣。
事后,凌亂著如瀑的長發,懶洋洋地倚在榻前,輕喘的功夫,安寧還不忘抽出腿,抬腳在對方腿間不算輕地踹了一腳。
床榻間,很快傳來女子嬌蠻的哼哼聲:
“以后不許不顧身體,更不許再瞧什么美人兒!要不然……”
順著對方的腿,安寧腳尖一路向上,不斷輕碾,一直到聽到身側之人明顯壓抑不住的抽氣聲,以及忙不迭點頭應是,這才從鼻尖發出一陣兒冷哼。
一旁蕭祁狠狠松了口氣。
果然,月兒早前只是略有懵懂,不通情事罷了。
伸手將人往懷里攬了攬,輪番刺激下,宣明帝不覺美滋滋想著。
雖心知肚明,懷中人此刻未必是出于醋意,但這般直白蠻橫的占有,威脅。蕭祁只覺從上而下,周身一股不出的刺激延綿不絕,甚至自方才起,有些沉寂的事物有了復蘇的架勢。
暗暗罵了句糟心的身體,心知再放縱,他明兒可能就真起不來了。宣明帝只得心有不甘地將有些東西暫且壓下,只抱著人的手愈發緊了些。
末了才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嘆:
“朕的心思,如今天下誰人不曉,哪還有旁人呢。”
“光是一個月兒你,都險些要了朕的命了!”
各種意義上的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