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樂意,你管不著。”
一句話差點把陸銘氣個半死,陸雪才不鳥他,又連著替陸寒喝了好幾杯,居然一點事沒有。
“哥,你就放心吧,我能喝著呢。”
陸雪看著陸寒投過來關切的眼神,心里暖暖的。
這還真不是逞強,也不是安慰陸寒,她是真的很能喝。
陸雪是怎么發現自己酒量超乎常人的呢,這源于一次意外。
她一直是江城大學的校學生會骨干,有次搞校園活動很成功,大家結束之后就一起出去聚餐慶祝。
期間有個男生不懷好意,總想勸她喝酒。
陸雪不想喝,那個男生還不依不饒,甚至說出什么她喝一杯自己就喝兩杯的話出來。
這可惹惱了陸雪,再三確定男生說話算數之后,站起來就把一整瓶白酒吹了……
把大家都看呆了,那男生也瞬間傻眼,可是牛逼已經吹出去了,他能怎么辦?
于是起哄聲中,他硬著頭皮連著兩瓶白酒灌進肚子,連菜都沒吃幾口呢,就被救護車抬走了。
后續結果就是胃出血住院。
偏偏陸雪一點事都沒有,這事也傳了出去,之后但凡再有類似的場合,就真沒人自不量力的勸她喝酒了。
所以說女人只要敢端杯子喝酒的時候,有些男人還是要小心一點,沒準她的酒量就是一直喝……
等到宴會結束,陸振笙不勝酒力,所以先行離開。
但是陸寒卻叫住了要走的陸銘。
“來,單獨聊聊。”
說完徑直走了出去,陸銘聳了聳肩膀,從后面跟上。
兩人來到外面的一個平臺,有冷風吹過,讓喝了不少酒的陸寒舒服不少。
他轉過身來,一把攥住陸銘的脖領,冷笑道:“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,我媽在天上看著呢,你小子挑唆別人添堵,是不是真當我好脾氣?”
這里沒別人,陸銘索性也不裝了,譏笑道:“我就是給你添堵了,你能怎么著?”
“呵呵……”
陸寒驟然發力卡住陸銘的脖子,竟然只用一只手就把他提了起來。
陸銘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,有點后悔沒把陳叔或者李東升帶在身邊。
但是他真不認為陸寒敢把自己怎么樣,所以有恃無恐。
平臺四周安裝著一米多高的圍欄,可是陸寒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陸銘懸在外面,只要一松手,這小子就會掉下去。
陸銘死死拽住陸寒的胳膊,低頭看了一眼,不免也有點心慌。
大概八九米的高度,相當于三四層樓那么高,這要是掉下去,不死也得重傷。
“有種你就把我扔……我操!”
陸銘前一秒還在挑釁,可是下一秒,隨著陸寒松開手,他就開始了自由落體……
尼瑪,來真的?
……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