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振東一愣,下意識拒絕,“不用了吧,我自己磨磨蹭蹭也能干。”
“自己得干到啥時候去?”毓母臉上的笑容,好像就沒落下過。
“讓他倆去,一起干,還快點。”
毓芳直接就答應了,“行,那我吃了飯就去叫大哥、二哥。”
“我去吧,”毓母笑呵呵的,“你在家里跟東子說話,把家里這些藥材也翻翻。”
“嗯。”
在毓家,蕭振東覺著,他好像也可以放松一點?
吃飽了飯,毓母去叫人,毓芳收拾碗筷,蕭振東想去幫忙,被毓芳拒絕了。
“以后結了婚,有的是你干的。”
她去洗碗,蕭振東沒事兒干,目光就盯上了毓慶。
這個正在院子里曬太陽的準老丈人。
毓慶:“……”
娘的,這小子是真邪乎。
惹不起,他躲得起。
站起來,毓慶一臉淡定,一瘸一拐的走了。
~
一個人干活兒,跟三個人干活兒,還是不一樣的。
這個冰窖,蕭振東打算自己折騰個三五天的。
毓江、毓河兄弟倆一出手,工期就可以縮短一半了。
“大哥、二哥,歇歇,抽根煙解解乏。”
蕭振東很有眼力見的遞上了一根香煙。
毓江接了,笑瞇瞇的,“你小子,對這東西還有癮呢?”
“我可沒有,”蕭振東連忙解釋,“就是有時候,拿著這東西好辦事兒。”
上輩子他壓力大,在鄉下的時候就抽上了大葉子煙。
沒錢買香煙,就用煙草,自己切成絲兒,用報紙一卷。
點了就能抽。
勁兒可大。
就是傷身。
這輩子,他是不打算碰這玩意兒了。
偶爾來一根,意思意思解解饞就好。
毓江沒抽,倒是毓河點上了。
煙霧繚繞之際,他悶聲悶氣的,“東子,之前盼兒說的話,你們別往心里裝。
她在娘家過得苦,性子有點歪,我回頭能掰回來。”
這話說的……
蕭振東臉上的笑容更加真誠了,“二哥說的這是哪里的話?都是一家人,本來就不該計較的。
可二嫂說的,確實不好聽。
都是爹生娘養的,沒得把我們家芳芳當個物件,往外議價的。”
毓江靜靜看著二人間的交鋒,臉上的表情沒變,倒是眼神深了些。
毓河沒吭聲,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。
深吸一口氣,苦澀道:“唉,為難啊。”
一邊是妹子,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,不是假的。
另一邊是媳婦,給他生兒育女,操持家務。
不管是站在哪邊,對另一邊,都是一種傷害。
“二哥,”蕭振東貼心的,“我知道您夾在中間為難,放心吧,二嫂以后要是犯渾,再說胡話,我肯定不會讓您教訓的。”
毓河:“?”
他有些茫然的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是,要是不過分,我就刺她兩句。要是過分了,我就教芳芳,讓她們姑嫂倆,打一架。
誰打贏了,誰說了算,成嗎?”
這堪稱是混賬的話,一出口,兄弟倆都呆了。
可蕭振東居然還真的盤算起來。
“不過,我們家芳芳年紀小。
要是真的打起來,可能得吃虧,我回頭得教她兩招防身。”
毓江:“……”
毓河:“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