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,以后真的就是爹娘。
娶了毓家的閨女,一個女婿,半個兒嘛~
他只顧著傻樂呵,那頭,毓母都懵圈了。
跟毓慶對視一眼,有些無助。
那死孩子不是說,出的任務,都不咋危險嗎?
咋、咋還能回不來?
蕭振東:“。”
他一臉無語,看著陳少杰的感覺就是……
娶不到媳婦,那都是你該的。
生離死別,這樣的事情,屢見不鮮。
畢竟,戰場上刀劍無眼。
走的時候可能歡聲笑語,甚至允諾了,我下次回來,給你帶這個、那個。
可有好些人,離開了,連個招呼都沒有。
甚至,見不到最后一面。
蕭振東只想拍著腦門,把陳少杰的嘴巴子給捂上。
大哥,別說了。
您是退伍轉業了,這老兩口的兒子,還在部隊呢。
本來就日日擔心,夜夜惦念。
這么一說,跟雪上加霜,有啥區別?
半夜睡不著,瞎琢磨還得了?
他忙上前打圓場,“哈哈哈,嬸兒,您還不趕緊把肉弄去燉了。
陳大哥為了讓咱們吃上肉,都開始張嘴胡扯了。”
“孩兒啊,”毓母擔心的,“這個,這么危險?”
后知后覺的陳少杰:“……”
他僵硬的瞄了一眼蕭振東。
哥們,兄弟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?
蕭振東:“。”
呵呵,您覺著呢?
“哈哈哈,”陳少杰搜腸刮肚的,“也不一定,看兵種,像是毓湖那小子,前段時間剛提干了。
漲了工資不說,現在也不咋出任務了。
就帶帶兵,練練兵,除了天天被那群臭小子氣的頭疼,別的也沒啥。”
經過陳少杰的強力轉圜,這個話茬子,終于被圓回去了。
看毓母的神色放松,陳少杰也松了一口氣。
彼時,正在雨林里,渾身迷彩,包裹的就剩下一雙眼睛的毓湖狠狠打了三個噴嚏。
旁邊,“哈哈哈,湖啊,你咋回事,這仨噴嚏打的。小身板不行了啊?哥哥這兒有藥,可是好東西。
祖傳的,等回去了,給你試試?”
毓湖無語,搓了一下鼻子,“那么好的東西,你還是自己留著吧。”
“一聲罵,二聲想,咱們湖一口氣打了仨,咋滴,情妹妹想你想到罵人了。”
毓湖徹底無語,笑罵道:“滾犢子,誰再閑扯淡,這飯也別吃了。”
“別介啊,湖啊,多笑笑,別老是板著一張臉。”
“就是,天天木著臉,回頭把小甜心嚇走了,咋辦?”
“話說,湖啊,別藏著了,你到底啥時候辦事兒啊?那照片都快盤包漿了。”
毓湖心里咯噔一聲,“啥玩意?”
“小樣,還裝呢,你真當我沒看見,就那照片,梳著大辮子的那個。”
毓河心中狂跳,面上一派淡定,“畜生,那是我親妹子。”
“扯淡,咱芳妹兒長啥樣?我不清楚?”
不過,話又說回來。
那男人對著毓湖露出了諂媚的笑,“湖哥啊,你覺著,我這樣的,做你妹夫咋樣?”
毓湖:“……滾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