斷親書沒拿到手,但李家的態度,也擺出來了。
再加上,夏家這臭不要臉的,想往李家身上潑臟水……
呵。
現在已經被拆穿了,夏家人的臉皮,也被撕扯在地上死命的踩過了。
日后,就算是夏家人想往李家人的身上潑臟水,也不能夠了,只會被知情人嘲諷致死。
反倒是大隊長得了李母的建議,那思路啊,瞬間就打開了。
這事兒不好整,那就甩給公安局。
李家人丟下斷親書,放了狠話,全身而退。
蕭振東:“?”
不是。
他懵逼了。
都做好看熱鬧的準備了,結果,你給我整這個?
行吧。
對于蕭振東來說,李家這傾巢而出,拿了家伙什兒,最后只是放了狠話的行為,算是拉了個大的。
可,這又不是自己個兒的家事,他也沒必要強出頭。
思索一下,他低下頭,圈著毓芳的肩膀,低聲道:“回家嗎?”
“回。”
李家人雖然熱情,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,毓芳出來這么一趟,就有點想家了。
她撅了撅嘴,“回家吧,我有點想家了。”
“成,那咱們回去稍微收拾一下,就回家。”
“好嘞。”
在外頭,受了不少氣,蕭振東已經有些手癢癢了。
上山打獵,順帶著,去縣城的黑市走一趟,然后再去陳勝利的家里,溜達一圈,刷刷臉。
日程安排的,那叫一個明明白白的。
李家人撤退,蕭振東也跟著走了。
到了李家,婉拒了李家人的留飯,蕭振東把簡易行李往牛車上一撂,側坐在牛車上,“嬸子,走了。”
“哎呀,這就走了?”
李母看著蕭振東,確實不好意思了。
難得來一趟,還給整成了這樣子,這傳出去了,都不夠人笑話的。
“我給的東西,帶著了嗎?”
“帶著了,”毓芳的月份大了,肚子大了,食量也大了。
現在,手邊時時刻刻都得弄點小零嘴,兜里揣著炒好的五香花生,要么就是黃豆。
蕭振東還給裝了大白兔奶糖。
這倆小玩意,都是壓餓,而且,越嚼,越香噴噴的。
大白兔奶糖,是啥時候頂不住了,扒皮一個,吃一口的。
現在,毓芳的手里捏著蔥花餅,含含糊糊的,“嬸兒,別想那老些了,我們在這兒挺好的,只是家里還養了不少張嘴,得吃飯。
我爹還在家里養身體,我娘一個人顧不過來兩處,咋說,我們都得回去看看了。”
“是呢是呢,”李母也不強留,而是選擇往車上搬東西。
“娘,”望著車上滿登登的東西,李香秀都麻了,“您這是干啥啊?我覺著,自己不像是回娘家的。
倒像是那山上的土匪,回來打劫了。”
李香秀就算是再厚的臉皮,也不能接受帶走這老些東西。
娘疼她,她也疼娘。
說句讓人心冷的大實話,對于現在來說,那就是,嫁出去的女兒,潑出去的水,回來一趟,帶走這老些東西。
嫂子們的心里,能沒有想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