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有上司、有領袖的......
沒有君行社的監管,一旦出了事情誰來負責?”
“那我就自己辦......”
金九鳴笑瞇瞇的看了有些紅溫的代先生一眼,隨后他好像沒事人一樣,繼續說道:
“辦一個不需要官方的民間團體......”
聽了這句話,代先生臉色沉底的沉了下去。
他陰沉的看著金九鳴,說道:
“看看這個民間團體能不能辦的起來,我一句話——你這是干什么......”
他話說到一半的時候,就見金九鳴從袖筒里抽出來一張車站的提貨單,塞進了代先生手里,說道:
“這是虹口法租界路易洋行,a等倉庫的提貨單......
在寒宵洞里找到的五萬兩黃金今天早上剛剛存放在里面......
認提貨單,不認人......”
看著代先生猶豫了一下之后,將提貨單放進了上衣口袋里。
金九鳴微微一笑,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頭,說道:
“老代,你我都明白對方心里怎么想的。
不用一來一回的過招了,直接到底吧
輪到我要的東西了......”
代先生也不廢話,直接從座位下面取出來三個公文袋。
將最下面的公文袋遞給了金九鳴之后,說道:
“九鳴兄,今天是不是算準了我一定會買你的帳?”
金九鳴哈哈一笑,抽出來里面的文件看了一眼。
確定就是自己說的獨立單位建立報告之后,他反問道:
“老代,你又何嘗不是呢?
準備了三份不同標準的文件......
無論我今天提出來什么樣的條件,你都會答應......
五萬兩黃金不過是個順水人情罷了......”
兩只老狐貍相視一笑的同時,北平城的左家大宅子里......
管家老右對著左海山說道:
“大夫剛剛看黃少爺的病,說沒什么大礙。
就是磕頭磕的猛了,拿西洋大夫的話說這叫什么腦震蕩......
養一陣子就好了,不用吃藥......”
聽了黃丕沒有大礙,左海山這才松了口氣,再次瞪了旁邊的左仙童一眼。
左仙童多少有點委屈,說道:
“這事兒可真怨不著我......
他們哥倆把我灌醉了,硬拉著我結拜的。
老爺子,要不是第二天火車上皮子告訴我,現在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......
再說了,我方兄弟這件事都過去多久了?
說不定早就沒事了.......”
左仙童說了幾句之后,看著還氣鼓鼓的左海山,他岔開了話題,說道:
“對了,袁太監又來干什么了?
上次賣了您一塊明朝的宣德爐,今兒聽說是乾隆爺的扳指?”
“什么乾隆爺的扳指,琉璃廠淘換的。
他要價一萬,我還到了兩千......”
說著,左海山叫過來管家,讓他把袁太監送來的扳指取過來。
管家取過來交到左海山手里之后,他滿不在乎的扔給了自己的兒子,說道:
“東西不差,不過也值不了兩千大洋。
二百大洋就頂天了......
這是還當年你爹我還是劊子手那時候,他救過我那一次的人情。
你拿著玩吧,不過別當著袁太監面拿出來。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左海山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事情。
他輕輕的一拍腦門,說道:
“瞧瞧我這記性,還有一件事......
昨晚喝酒的時候袁太監說的,我給忘了一干凈......
他說金貝勒想賣了城西的老宅子,問我要不要......”
聽到自己父親說到金貝勒家的老宅子,左仙童立馬來了精神,說道:
“誰家?
金貝勒城西的老宅子?
老爺子,那不是有名的鬼宅嗎?
傳的可邪乎了,金貝勒之前就在里面住。
死了他倆側福晉,四五個丫環不止吧......”
“你媽說要去看看,要是這一刀能砍到腳后跟就買了......”
左海山嘆了口氣,隨后繼續說道:
“不是說嘛,惡鬼怕惡人......
惡人怕劊子手,你媽說咱們家一個比一個命硬。”
他剛剛說到這里,侍候黃丕的小丫鬟過來說道:
“老爺,少爺的朋友醒了,說還要過來給老爺您磕頭。
讓趙媽她們給按住了......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