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呲——”
玉玄機急忙停下手,可體內的業火卻是已經隱隱開始燃燒起來。
“......”
許久,好不容易才將這股業火壓制下去。
玉玄機額頭冒汗,緊緊蹙眉。
縱使天機不可測,但以她的高深修為,至少也能夠窺見一隅。
可為何,她卻是窺探不了這小太監的一點命理,反而還遭到了業火的反噬。
“師尊,您怎么了?”
這時,頂樓門口,一個穿著白衣皂靴,手執畫扇,英姿颯爽,眉宇間頗有翩翩貴氣的弟子走了上來。
雖然這名弟子一副男裝打扮,但其雪白的肌膚,水潤的櫻唇,卻又顯得粉面玉顏。
尤其是微微鼓起的胸脯。
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女扮男裝的貌美女子。
見到玉玄機吐在地上的血跡,這名貌美女子急忙收起手中的畫扇,走上前關切問道。
“本座無礙。”
玉玄機淡聲搖頭,抬眸看向這名自己最得意的親傳女弟子,目露狐疑:“這么晚了還來見本座,可是有何要事?”
“師尊無事就好。”
陸雨墨松了一口氣,從懷中拿出一張繡帕,一邊將地上的血跡擦拭干凈。
一邊關切說著:“徒兒知道師尊修為深厚,學究天人,可這測算天機之事,終究有違天理,必然會被天道所不容,師尊您啊,以后還是少做為好......”
“有事說事,本座還輪不到你來教誨。”
玉玄機冷眉。
“好好好......”
陸雨墨吐了吐舌,委屈巴巴:“徒兒分明是在關心師尊,師尊卻是這般不領情......”
“......”
玉玄機一揮手,便要將其直接送走。
在那股磅礴氣機的裹挾下,陸雨墨的身形連連倒退,不由急忙開口:“師尊,徒兒有事......有事!”
“什么事?”
玉玄機輕輕拂袖,陸雨墨退到頂樓門口的身形,這才堪堪止住。
“師尊,這事說大也不大,但徒兒拿不準,所以特地前來詢問一下師尊。”
陸雨墨走上前,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襟,這才笑嘻嘻道:
“是關于咱們隔壁那位西廠督主的,這不是年關將近,咱們司天監也要更換新一年的天驕榜了嗎?”
“據徒兒查到的消息,這位西廠督主曹陌,如今才十八歲的年紀,但不論是實力還是心計,都算得上人中翹楚。”
“在緝拿魏進忠回京一案中,不論是計謀,還是所展現的實力,皆讓人嘆為觀止。”
“而這還不是他的真正實力,就在前不久,西廠上門抄家許家,許家老祖假死,其修為已經暗中突破到了大宗師九重。”
“可在這位年輕的西廠督主面前,竟是被一指點死。”
“依徒兒所見,單是這一指之威,便可將曹陌排入天驕榜前五,甚至是榜首。”
“但徒兒又恐引人非議,有些拿不準,所以特地前來請教師尊。”
“......”
聽完陸雨墨的話,玉玄機微微沉吟,而后冷聲道:“十八歲的年紀,便有如此實力,的確當得起榜首之名。”
“但,終歸是才初次入榜,就給他排個第十吧。”
“第十?”
陸雨墨不解:“為何啊師尊,依徒兒所見,他最起碼也能進前五的。”
“木秀于林,風必摧之,此人天資不凡,是個好苗子,先不要讓他風頭太盛。”
玉玄機淡淡道。
“是,徒兒明白了!”
陸雨墨有所明悟,悠悠嘆息一聲:“誒,這天驕榜有人想上都上不了,沒想到還有一天,會有人嫌位置太高的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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