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輩子清心寡欲了幾十年,想到老婆的身材,就一股燥熱涌入小腹。
眼下,見她滿是警惕,雖然很想跟她坐下來一起吃,但很清楚,自己在,她肯定不會吃的。
“你吃吧,廚房還有很多,我去廚房吃,不夠你再添。”說著轉身走了出去。
宋婉清僵硬著身體,看著還冒著熱氣,那裝著滿滿一海碗的斑鳩肉湯,有種不真實感,自己這是在做夢吧,還是說這是斷頭飯?
以往家里任何吃的,他都緊著自己吃飽,自己只能吃他的剩飯,喝點刷鍋水。
此刻,雖然很餓,但又怕他憋著什么壞,不敢貿然吃。
邁步走了出去,見他光著膀子,赤著腳,腳上更是還帶著泥,蹲在窗戶下,借著屋內微弱的光,捧著海碗,吸溜吸溜埋頭在喝,但看著沒什么稠東西,只有湯
廚房門口上,還掛著一只大野雞。
這是上山打野貨去了?可他怎么打的?沒聽過他家做過獵戶啊?他天天瞎胡混,還會這?看到這里,這才掉頭回了堂屋,端起碗,吃了起來。
很久很久沒吃肉了,她不小心吃撐了,打了個飽嗝。
等吃完飯后,趙振國又在自己老婆警惕、防備、古怪的目光下,主動包攬了碗筷清洗工作。
自己之前是個懶漢,四體不勤,這可能是在這個家,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干家務。
弄完這些后,想到白天自己干的混蛋事,又去挑了兩桶水,燒了一鍋水,打了滿滿一盆熱水送進去。
“清清,這個給你擦擦身子。”
放下盆子,片刻不停地又走了出來。
坐在門口,過了好一會兒,聽著屋內傳來細微的嘩嘩水聲,抬頭望著天上的星空,思索著明天得找個掙錢的門路,盡快改善一下家里的這種狀況。
現在已經入秋,這里的冬天快零下二十度,滴水成冰!
老婆跟孩子都需要添置棉衣,家里的被子太薄了,新婚的時候打的五斤新被子,被自己掏了一半棉花出去換酒喝了。
自己一個大男人,勉勉強強抗的住凍,老婆還有小棉襖可不耐凍!
聽到里面沒有水聲后,趙振國才起身邁步走進去。
見他突然進來,嚇得來不及穿好衣服的宋婉清,一手護著私密地方,一手捂著胸,弓著傷痕累累,雪白曼妙的身體,側身連連往后躲
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。
“你...你別過來...”
老婆的一舉動,引得趙振國暗罵自己之前太畜生了,清楚她的心結一時半會也解不了!
發誓保證自己不再犯,這話早都說爛了,以后還是用行動說話。
往后的日子,盡量用最好的,來彌補她所受到的傷害
他盡量用著自己覺得最溫和的語氣,提醒著:
“媳婦兒,我只是進來端水出去倒了,我保證啥也不干,你別躲了,當心摔著。”說著彎腰端起地上的水盆往外走去。
宋婉清也不理他,見他一出去,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。
外面的趙振國,用老婆擦身子剩下的熱水,簡單的站在院子內,借著月色,脫掉衣服,沖洗了一下自己出了一身汗的身體。
為了打那幾只斑鳩,他在草叢中趴了很久。
洗完后,又穿回那件破衣服,并沒有再立即回屋,在門口坐了下來。
回想著上一世的經歷,有一年的時間里,幾個外地人,時不時想進山。
山深茂密,他們怕迷路,找到了當時無所事事的自己,他一聽光帶路啥也不干都有錢拿,還有這種大好事?于是就屁顛屁顛的幫人在山里帶路。
那些人在深山里,頻頻挖到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