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振國以為虎媽要吃,趕緊制止它:“別吃,帶著頭發呢,臟,等會兒咱吃肉。”
假易連長:
鮮血從他的傷口處汩汩流出,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,形成一小片暗紅色的血跡。
假易連長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慘叫,可那聲音一出口,就被嘴里的土疙瘩堵到了喉嚨眼,疼得他臉色煞白,差點沒背過氣去。
趙振國站在假易連長面前,宛如一尊來自地獄的修羅。
“虎媽!猴腦子我吃過,人腦子我還沒吃過,你說啥味兒?要不鋸開,澆上滾油,撒粗鹽嘗嘗?”
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,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瘋狂。
虎媽似乎聽懂了趙振國的話,興奮地低吼一聲,圍著假易連長轉起了圈,時不時還伸出舌頭,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。
假易連長聽著趙振國的話,看著虎媽那猙獰的樣子,不會吧,這人應該只是嚇唬嚇唬自己,不會真的動手吧。
可是他想錯了,趙振國手中的匕首,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光,鋒利的刀刃在他腦門上不斷劃動,發出刺刺拉拉的詭異聲響,每一聲都像是重錘,狠狠地敲擊在假易連長的心上,仿佛是在演奏一首殘酷至極的死亡樂章。
刀摩擦頭蓋骨是什么感覺,估計除了這個假貨,還真沒人知道了。
他覺得有無數根細針在同時扎著他的神經,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,雙腿在空中胡亂蹬踢,試圖擺脫這噩夢般的折磨。
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,與順著傷口流下的鮮血混在一起,順著臉頰蜿蜒而下,滴落在地上,形成一片片暗紅色的印記。
他的眼神中終于不再有先前的倔強與不屑,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和絕望。
恐懼如同潮水一般,將他徹底淹沒,他看著眼前這個眼神冰冷、動作毫不留情的男人,明白眼前這人真的敢動手,自己恐怕真的會命喪于此。
趙振國伸手抹了把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,手中的匕首依舊沒有停下,繼續一下一下地“鋸”著假易連長的腦殼,仿佛鋸的不是人腦殼,而是一塊木頭。
這令人膽戰心驚的一幕把偷偷跟來的坦克驚得差點就叫出聲來,眼睛瞪得溜圓,嘴巴張得老大。
可還沒等他發出聲兒,就見趙振國扭頭朝著他這個方向咧嘴笑了笑。
坦克這才知道,趙振國早知道自己來了,他哪還敢再瞅啊,腳步匆匆地往營地趕,一路上心里頭還“砰砰”直跳。
坦克來的時候,虎媽已經吃完了肉,所以趙振國也并沒有戳破他,現在看他被自己嚇走了,趙振國嘿嘿一笑,鋸的更帶勁兒了。
假易連長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,仿佛隨時都會散架一般,想大聲呼喊,想求饒,可嘴被土疙瘩堵著,只能發出“嗚嗚”的哀鳴聲。
這刀那里是在鋸他的腦門,簡直是在鋸他的靈魂。
其實,頭蓋骨何其堅硬,就趙振國手中這匕首隨意劃拉的兩下,哪能真的鋸開,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,連他感覺到的疼痛,更多的也是幻痛,而不是真正的疼痛。
假易連長只覺得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么漫長,那冰冷的匕首每一次觸碰,都讓他感覺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,這簡直就是絕頂的酷刑,這個人太可怕了
突然,一陣“嘩嘩啦啦”的聲音傳來,緊接著,一股溫熱且帶著刺鼻氣味的液體順著他的身子往下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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