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一晚上,趙振國層出不窮的歪招,把他膽子都給嚇破了,哪兒還會懷疑這東西有問題?
再說電子表這種高科技,假易連長也沒見過不是,那還不只是一唬一個準?
假易連長心急如焚,腦袋里各種念頭如亂麻般糾纏。
他暗自咒罵著這該死的局面,腳步匆匆地跑進了關押尤里的帳篷。
看到尤里,他突然有點心理平衡了。
尤里的十根手指、十根腳趾,每一根都軟綿綿地耷拉著,不知道是脫臼了還是骨折了,反正他一個手廢了的人,實在是對尤里的傷,無能為力。
假易連長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前去,用牙齒扯掉塞在尤里嘴里的堵嘴布。
尤里的下巴被卸掉了,導致他只能含糊不清,嗚嗚啦啦地問:“易,你怎么來了?”
假易連長一邊用牙齒撕咬著捆著尤里的繩子,一邊簡短地回答道:
“他們見你出來了一直沒回去,就派我出來打探消息,我發現你被俘虜了,就假扮易連長,混入了他們內部,在他們的湯里面下了迷藥,別廢話,快點跟我走,晚了就來不及了!”
尤里打量著假易連長狼狽的樣子問:“易,你的手怎么了?頭怎么了?”
假易連長哪敢對他說實話,只能隨口敷衍道:“我們中國的三十六計里面,有一招苦肉計,懂不懂?”
尤里對中國傳統文化一知半解,聽不太懂,但也知道時間緊迫,不能再耽誤時間了,他著急地問:“易,我的槍呢?”
假易連長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,都什么時候了,這毛子還惦記著自己的槍呢!
可就他倆這殘廢的樣子,給把槍也用不了啊!難道用舌頭摳扳機么?
再說了,趙振國他們是絕無可能讓他倆把槍帶走的,假易連長只能胡亂地回答:“我不知道,現在趕緊走才是正事!”
好不容易把尤里身上的繩子解開了,這貨卻像釘在了地上一樣,死活不肯走,非要找到自己的槍,說要把這幫人全給突突了。
假易連長急得眼睛都紅了,自己的生命正在一分一秒地消逝著,這老毛子還在這里磨磨唧唧地!
其實這毛子咋可能找到自己的槍么,趙振國向王新文提議要藏槍,把槍都收到自己空間里了,這毛子哪怕是掘地三尺,也絕無找到的可能。
趙振國也覺得這兩人忒磨嘰了,還不趕緊滾蛋在前面帶路,于是在地上動彈了兩下,裝作隨時都會醒來的樣子。
他周圍的人也有一學一,開始在地上
假易連長嚇得臉色煞白,冷汗瞬間濕透了后背。
趙振國可是跟他說過,那個鎖在他胸口的“定時炸彈”還能遠程遙控,要是惹他不高興了,不用等倒計時結束,趙振國一按按鈕,他就會被炸得稀巴爛。
他心急如焚地不停催促著尤里:“趕緊走,等他們醒了就來不及了。等回了基地,有那么多軍火,絕對能把這幫人給挫骨揚灰了!”
尤里覺得這話有道理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,惡狠狠地說道:
“我聽說你們有用頭蓋骨做酒碗的,我回頭要把那個人的頭蓋骨掀下來當尿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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