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攬月調侃的話直讓溫雅羞紅了臉,她嗔怪的看了姜攬月一眼,嘟囔了一句,“便是給我添妝,也用不上你。”
“那可未必!”
姜攬月調皮的眨了眨眼,她若是嫁給了云宴安,那以云宴安的輩分,這個妝怕是能添得上。
兩人對視著,忽然一笑。
很快到了姜家,梅紫蘇已經接到了有客人要來的消息,早早的等在了花廳。
溫雅到北疆的時候,梅紫蘇正在帶著謝衡躲了起來,是以她不認識溫雅。
姜攬月給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,溫雅便拿出一封信。
“大夫人,這是淮與寫給您的信,他叮囑我,讓您務必第一時間拆開看。”
信封用火漆封閉,完好無損,顯然無人打開過。
梅紫蘇見她說的鄭重,便直接當著兩人的面打開了信封。
姜攬月則是察覺到溫雅對小舅舅的稱呼。
“淮與?”
她對著溫雅,小聲的促狹道:“溫姑娘可是得償所愿了?”
“不知三年之后,我能否喊上這一句小舅媽?”
“攬月!”
溫雅鬧了個大紅臉,卻并未否認姜攬月的話。
但梅紫蘇的臉色卻越來越差,看完信之后,手在發抖。
“大舅母,你怎么了?”
姜攬月發現了梅紫蘇的異樣,急忙詢問,“小舅舅說什么了?”
梅紫蘇搖搖頭,她鄭重的向姜攬月抱了抱拳,“攬月,先前是我誤會你,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謝家的家主令你拿著實至名歸,阿衡也會支持你,日后謝家要有人反對,我第一個不同意。”
姜攬月愣了一下,而后急忙扶起梅紫蘇,“大舅母,您不必如此,我們都是為了謝家好,您的懷疑也是人之常情,我不怪您。”
“我做錯了,自然要道歉。”
梅紫蘇頓了頓,接著說道:“你小舅舅提到,成平有問題,父親和你大舅舅兵敗一事,其中有成平的影子,他回歸謝家軍之后,調查出來,成平已經離開謝家軍。”
“你小舅舅心腹看見成平跟著一個人離開,那個人的畫像經過你小舅舅辨認,是姜家的人,參與過追殺你小舅舅。”
“什么?”
姜攬月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,大舅母說的這些話,分開她都能聽明白,那為何連在一起,她怎么一點也不想懂呢!
“他們,為什么?”
姜攬月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,眼神從梅紫蘇和溫雅的臉上掃過。
饒是知道姜家人的狠心,但她還是沒有料到,他們竟然如此狠心。
“攬月!”
溫雅有些擔憂的拉著姜攬月的手,想要說些什么,但是此時不管說什么都很蒼白。
“姜攬月,你振作一些,你還有我們!”
梅紫蘇咬了咬牙,“你小舅舅的意思是讓我們戒備,你不要再回謝家了。”
“他們既然能對你小舅下手,難保不會對你下手。”
“他們,早就對我下手了啊!”
姜攬月苦笑一聲,低低的呢喃一句,她醒過神來,眼神堅定起來,“大舅母,我們沒有證據,不管是成平亦或者是姜家派人去追殺小舅舅。”
“我們沒有任何證據,如果想要調查清楚,我就一定要回姜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