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魏瑾神色微變,“你如今代掌司法參軍,位置已穩,消息也靈通不少,聽了什么,可以詳細說說。”
魏醒直接告罪,就道:“這詳細的,我還不知道,只是從幾個渠道知道一些消息,拼湊而成,若想要知道大概,還得等些時日,現在這些,還都是軍師機密,得等上面口風松了,樞密院那邊才能知曉,不過到時候,在樞密院那邊行走,肯定第一個知道。”
“他們在樞密院工作,更不能輕易泄露消息,這是違規的!”魏瑾搖搖頭,嘆息了一句,“只是這等軍情,本該半點都透露不出來的,結果連你都能知道這么多,可見這長安內外,恐怕早就傳播甚廣了,真不知何以至此,朝廷對眾人之言的管制,著實有著漏洞。”
“……”
魏醒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個話,畢竟聽著不像是在夸自己,好在他也習慣了叔父的說話防止,至少這次沒有訓斥、教誨,于是順勢就道:“這個消息雖不確定,但有個消息卻幾乎有了實證,那就是關于叔父您的位置,有消息說,您可能要往上面挪一挪了,那吏部尚書的位置,估計很快便是您的了。”
魏瑾瞇起眼睛,冷聲問道:“這個消息,你是從什么地方聽到的?”
“不少人都在談論,”魏醒沒有注意到魏瑾的情緒變化,依舊滿臉笑意,“這其實也可以想見,畢竟玄慶有了這等戰功和本事……”
“糊涂啊!”魏瑾忽然打斷了魏醒,“你太糊涂了,玄慶便是功勞再大,那也是武勛,是戰功,你切不可總想著借此而上,這是輕視了人心!會給玄慶招惹是非!”
魏醒不由一愣,跟著滿臉疑惑。
魏瑾見狀,也不解釋,只是道:“那些傳聞,你只管聽就是,不要傳播,更不能發表議論,你可清楚了?”
魏醒盡管不明,也不敢詢問,卻還是點頭應下。
魏瑾則道:“你回去之后,好生思量,老夫為何要這般交代。”
魏醒只能繼續點頭。
魏瑾跟著又吩咐起來:“玄慶的事,你繼續盯著,有其他消息,第一時間告訴老夫,老夫估計,他最近便會歸來。”
魏醒還是稱是,然后忍不住道:“聽說關之山等人,也會被押送過來,獻俘于長安,或許玄慶會跟著一起回來。”
“你注意著便是。”說著,魏瑾揮揮手,就讓魏醒歸去。
魏醒小心離去。
很快,魏梢就跑了過來,說了來意。
魏瑾直接應允,說著:“也好,好讓如兮安心,你去準備準備,也別太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