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開口道:“他李家不是有氣運再起嗎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司馬燁抬手阻止兒子發言,直接問道:“這次問題,到底出在什么地方,對我,對我的家族,又有什么不利影響?”
“問題就是出在要截取的氣運上!”道人滿臉苦澀,“若是被截取的氣運,本身氣勢如虹,那截取過來,利益均沾之下,人人皆有進益,若是本身氣運過人,那得了截取氣運那種復興、向上的勢頭,還可能會更進一步!可若是被截取的氣運,本身便衰落、破敗,那相對的,諸位所得之氣運,也就如同漏斗一樣,將自身原本的氣運都泄露進去!”
“什么!”
青年勃然色變,然后有些急切的問道:“大師,你該不會說,那李家的氣運,其實是衰敗、破敗的向下勢頭,結果被我等截取過來,要連累自家?”
司馬燁的表情也凝重起來。
就連那個謀士都是一愣,繼而沉默下來。
“你能確定嗎?”司馬燁忽然問道。
道人點點頭:“貧道可以肯定,蓋因這氣運之變化,是無從隱藏的。”
司馬燁直接問道:“如何終止?”
道人苦笑道:“無從終止,”他見對面幾人的臉色都越發難看,那青年甚至做出了要暴起之色,卻被司馬燁給攔住了,心中不由擔憂,卻還是只能如實告知,“因為準備的作法也好、乃至這棟府邸也罷,甚至是周邊的諸多街坊格局變動,都是難以改變的,并且已經開始起作用了,即便現在過去,將一切推倒,也已經來不及了。”
“我若是離開這里呢?”司馬燁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好像能滴出水來,卻還勉強維持著冷靜,“方才我還問過你,是否可以離開,你說不該離開,否則效用便不大了。”
“您不離開,乃是因為這截取來的氣運,可以直接作用于您的身上!”道人還是一臉誠實的模樣,“蓋因這司馬氏的核心便是晉王殿下,您等于是陣眼,立于此,整個族中的氣運都會向您匯聚,和現在的情況不同,您若是離開,這氣運落入族中,眾人相互影響,只能更差,而您若不脫離祖籍,必受影響!而且可能更大!可若是脫離了……”
若是脫離了,沒了根基,也要失去一半人脈,對霸業影響更加巨大不說,還有可能被人借題發揮,留下諸多后患。
司馬燁瞇起眼睛,冷冷的看著道人。
“李家的氣運,不是說……不是說要復興,要復起嗎?”青年越發不解,“怎么突然之間,就成了這幅模樣?”
“這正是問題所在,也是貧道說,諸君皆被算計的根源,”道人說話間,眼睛里居然流露出恐懼之色,“顯然,那李家之中有高人,一人肩負復興之氣運不說,還能通透古今,明了自身得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