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婳也夸她和陳清音。
“石小珊跳得好,比那跳大神的還跳得好!”石小軍不知從哪鉆了出來,嘴賤道。
石小珊捏起拳頭,威脅地揮了揮,“你再說一遍?”
石小軍做了個鬼臉,“我偏不再說一遍!”
陳清音看著姐弟倆斗嘴,抿嘴笑了笑。
周梅花道:“瞧,人家清音都笑話你們呢。”
石小軍瞟了眼陳清音,表情一下正經了很多。
陳清音忙道:“不是笑話,而是羨慕。我家里沒有兄弟姐妹,舅舅家的哥哥姐姐又大我很多,所以我挺羨慕小珊小軍的關系的。”
周梅花道:“這有啥的,你以后就把他們當兄弟姐妹。”
陳清音點頭“嗯”了一聲,“我和小珊已經是好姐妹了,只是跟小軍弟弟還不太熟。”
石小軍立馬道:“沒關系,日子長了就熟了!”
“拉倒吧,人家清音才不想跟你熟呢。”周梅花笑罵一句,招呼著大家往外走。
在學校門口,他們和楊天驕分道揚鑣,往營區走去。
肖政是元旦過完兩天后才回來的,傍晚到家,帶著一身寒意進門,將校呢大衣上覆著點點雪花。
屋里燒著爐子,比外面暖和多了,肖政脫下帽子和呢大衣。
安婳讓他把里面的軍裝常服也脫了,給他拿了件短款棉襖。
肖政“喲”了一聲,笑得開心,“給我做的新棉襖?”
冬冬指著自己的身上,“我也有我也有。”
安婳道:“我爸媽寄了挺多棉花票過來,我就給咱一家三口都做了新棉衣。”
父母不過是托詞,棉花是從空間里拿的。
安婳冬天的衣服都是呢子大衣,在這個年代是時髦又挺括,但保暖性差一些。
空間里有羽絨服,但不符合這個時代,不能拿出來穿。棉花保暖性好,也符合時代調性。
安婳給自己和冬冬一人做了兩件棉背心,穿在衣服里面,保暖,也不影響美觀。
給肖政則只做了件棉衣外套,在家穿,因為他出門可以穿軍大衣,那個也很暖和。
肖政在爐子邊烤得身體回溫了,才躲開冬冬,抱著安婳親了好幾口,“想死我了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