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林同學,其實你大可不必這么耿耿于懷,不就是一層膜嘛,既然已經沒有了,干脆就徹底放開好了,我很喜歡你,真的。
我喜歡你滑嫩的皮膚,喜歡你烏黑的頭發和青春健康的大腿......
對了,最喜歡的,還是你哭喊的模樣,那么絕望,又美麗......”
黑良哲欣賞著林小娟不斷顫抖的模樣,興奮之光越來越盛。
要不是這里是教室,隨時可能會有人來,他真想再回味一遍兩年前的......
黑良哲終于直起了身,輕輕拍了拍林小娟的肩膀。
林小娟狠狠一抖。
黑良哲哈哈大笑了一會,最后道:“林同學,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建議,反正你現在都這么艱難了,還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呢?
就這樣吧,我等你來找我。”
黑良哲走了后,林小娟瞬間變了副表情,哪還有剛才的害怕恐懼。
她恨恨地看著黑良哲消失的方向,良久,才收回目光。
不過接著,林小娟眼睛逡巡了一遍周圍的環境,眼里流露出疑惑。
也不知道安婳讓她逼迫黑良哲說出這些話的目的是什么。
黑良哲雖然承認了自己干過禽獸不如的事,但只有她聽見了啊!
就算她說出來,也不能當成證據!
不過林小娟也沒想太多,她答應安婳的要求,也不過是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態度。
等到林小娟走了很久以后,安婳才從空間里出來。
這個教室是她選的,在林小娟和黑良哲來之前,她就已經在這了,不過是隱身在空間里的。
她看了看手中的電子管錄音機,嘴角微勾。
黑良哲死也想不到,他在林小娟耳朵邊說的那些話,幾乎是貼著她的錄音機說的。
其實她空間里有錄音筆,但那是超出時代的產物,不好拿給林小娟用,只好想出了這么個辦法。這個電子管錄音機,是安伯槐的東西,她臨走時從家拿的。
當安婳將錄音放給林小娟聽的時候,林小娟激動得倏地就哭出了聲。
“你、你怎么做到的?”
“這個你就別管了,只要它有用就好。”
有用。
太有用了!
林小娟再次控告黑良哲。
這回,她成功了。
黑良哲被下放到農場勞改。
不出意外的話,他整個運動期間都別想出來了。
也好,上輩子那些被他殘害過的人,算躲過了一劫。
沒了黑良哲的死盯著,再加上安伯槐的活動,安澤的事情很快便輕拿輕放了。
這段時間被審訊,安澤胡子拉碴,眼睛布滿了紅血絲,模樣很是憔悴,不過他看到安婳和安伯槐還是一笑,“爸爸,妹妹。”
安伯槐長嘆一聲,“沒事了,沒事了,別擔心。”
安澤心中熨帖,不管什么時候,什么情況,都有家人想著他,幫著他。
父母、妹妹,女兒,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。
安澤做出了一個決定。
“爸,我想離開海市,調回去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