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政一臉疑惑地看著她,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?”
安婳使出了耍賴大法,“女人的事你少管,好好掙你的錢,養你的家,別的問那么多干嘛呀?”
肖政:“......我還不能問了?”
安婳:“可以問啊,但我不告訴你。”
肖政一把抱起安婳,扔到床上,一臉兇狠地威脅:“說不說?”
“不說!”
“不說老子就......”
“你就怎樣?”
“老子撓你的腳底心!”
“就撓腳底心啊?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說‘老子就得好好收拾你一頓’嗎?”
肖政氣血猛地就上來了,把人禁錮住,“挺失望?行,滿足你的要求!”
安婳抬起頭,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,“滿足不了的是小狗哦。”
肖政咬著牙,使勁懟了一下。
“待會別哭!”
終究,安婳還是哭了。
不過到底是把事情打岔過去了,肖政沒再追問。
至于以后萬一要再問起來......以后再糊弄吧。
反正肖政這里,她還是有信心糊弄過去的,大不了就撒嬌撒潑,他總歸拿她沒法子就是了。
安伯槐說安澤也不知道抽什么風,一調回來就申請了一個單身宿舍,大部分時間都沒在家住。
安婳掐好時間,挑了個晚上九點的時間到的家,家里一片漆黑,安澤果然不在。
那就好辦了。
安婳拿出安伯槐給的鑰匙,將那間鎖了很多年的屋子打開。
門一開,陳舊的味道混合著木頭香氣撲面而來。
屋子不大,卻堆得滿滿的都是樟木箱子。
安伯槐說,大小一共48只箱子。
安婳沒有拖拉,一氣全收進了空間。
瞬間,心里就踏實了。
外面也有少量的古董字畫,還有安伯槐的寶貝書籍,安婳也都收了。
安婳有些好奇那些箱子里的寶貝,進空間打開了其中一個。
箱子是樟木的,本身就防蟲,箱子里面還放了個散發著濃濃中藥味的紙包,應該也是驅蟲的。
安婳打開的這箱是字畫,她小心翼翼展開一卷,然后倒吸一口冷氣。
徽宗的字。
再打開一卷。
黃公望的山水。
再開一卷。
八大山人的禽鳥圖。
安婳又開了另一個較大的箱子。
一開箱,一個金光閃閃的玉座金佛就把她的眼睛晃了晃......
得,其他的也不用看了。
總之,安伯槐那二百萬銀元,絕對花得值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