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模一樣的兩個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那,圓圓也沒了平日的鬧騰,很規矩,看著真是特別喜人。
“噯,噯。”肖鐵錘忙不迭應道,然后掏出來前準備的紅包,遞給團團圓圓,“你們長這么大二伯還是頭一回見你們,拿著,就當是見面禮了。”
團團圓圓都禮貌地拒絕著,還是爸爸發話讓她們拿著,她們才收下。
收完紅包的團團圓圓,又很乖地退下去了。
肖政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雙胞胎閨女,怎么感覺是兩個團團?
“三弟啊,這還有兩個紅包,是給冬冬和老小的......”
“冬冬在上學,老小在睡覺呢。”肖政看了眼安婳。
安婳笑著道:“那我就先幫他們收著吧。”
肖政看了看時間,“二哥,我得去上班了,你下午可以四處轉轉,或者想從省城買些什么回去,就找我媳婦,她告訴你上哪買,等晚上我回來,咱們再喝兩杯。”
肖鐵錘見肖政起身,也跟著起了身,還把肖政送到了大門外。
安婳見他唯唯諾諾的,感到很奇怪,以前回鄉的時候見到的肖鐵錘不是這樣的啊。
“二哥,別拘束,把這里當成自己家。”安婳說著客氣話,又問:“你下午想去哪里逛?我讓彩燕陪你去吧,彩燕你認識吧?跟你們是一個莊子的。”
肖鐵錘:“認識認識!下午俺就不逛了,明天走的時候在附近買點啥零嘴兒帶回去給孫子就行。”
安婳又問:“爹現在是一個人住,還是跟你們一起住?”
肖鐵錘:“去年開始就跟俺們一起住了,俺見他那幾間房破得不像樣,想翻新感覺又沒那必要,俺家有房子嘛,不過他一開始還不肯過去,是俺跟俺大兒把他抬過去的。”
安婳跟肖鐵錘閑聊幾句,就讓彩燕帶他到大院里隨便逛了逛。
當天晚上,肖政和肖鐵錘喝了幾杯,喝著喝著,肖政就好像忘了心里一直在乎的那事,喝出了幾分兄弟情誼。
肖鐵錘第二天就走了,肖政讓安婳給他裝了些東西,都是吃的穿的。
肖鐵錘扛著麻袋去,扛著麻袋回。
肖鐵牛知道肖鐵錘去了省城,一直注意著動向呢,見狀酸極了,回家就開始罵。
“好他個肖鐵柱,當年俺讓他幫俺家孩子入伍他不肯,如今屁顛顛幫老二家的孩子轉干,還給老二那么多東西!他這分明就是不把俺這個大哥放在眼里!”
肖鐵牛這些年得空就抱怨,肖大嫂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,“咱家孩子不是一條腿長一條腿短嘛......俺看來,三弟不錯了,咱家的翠兒可是全靠她三叔才嫁到城里的。”
“你還敢提那個丫頭片子!都是她三叔攛掇的,現在也不把俺這個當爹的放在眼里!還有,俺早就說過,閨女發達了沒用,你瞧她,俺們沾她啥光了?”
“你眼瞎啊?俺們這家里頭吃的穿的用的,稍微一劃拉,都能從里頭找到翠兒寄的東西!”肖大嫂越來越煩肖鐵牛了,啐道:“俺回頭就跟翠兒說,她爸不稀罕她的東西,讓她以后別寄了,看你還抽不抽得上帶濾嘴的香煙!”
肖鐵牛一噎,沒說話。
正在這時,肖鐵錘找來了。
肖鐵牛不待見他,見到他就把茶缸里的水往地下潑。
肖鐵錘也不在乎,開門見山,“看在親兄弟一場的份上,俺跟你說個透亮話,俺們肖家能出個三弟那樣的人物是祖墳冒青煙,俺們作為他親兄弟,本身是能沾到光的,但當年的事.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肖鐵牛就激動打斷,“當年啥事?當年要不是爹偏心他,俺們能想出那樣的法子?”
肖鐵錘笑笑,“事情到底怎么樣,你跟俺都心知肚明,做錯了事是一回事,但你壓根不認為自己做錯了,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俺今天來只是想說,以前的事都過去了,關鍵是看以后,如果你繼續作,爹那邊你也什么都不管,以后俺們三兄弟,就數你家過得最差,子孫最沒出息!”
說完,肖鐵錘就離開了。這是他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跟肖鐵牛說這些,聽不聽得進去就看他自己了。
家里祖墳冒青煙才出了三弟這么個大官,不想著怎么沾點光,盡想著跟人對著干,天底下找的出來幾個這樣的傻子?
肖鐵錘知道,肖鐵牛對爹不管不顧,就是為了跟肖政賭氣,希望肖政開口求他管一管爹。
以前肖鐵牛還想讓肖鐵錘也跟他站在統一戰線呢,肖鐵錘沒理他,所以肖鐵牛的計劃也沒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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