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併肩子,腳踩陰陽線(走江湖)、路子端的硬氣!不知併肩子亮個萬兒(報家門)
好讓兄弟們開開眼,回頭跟掌艙的也好有個交代!”
潘萬山這一口黑話說的麻利,但卻是惹得一旁光頭臉色一陣不爽。
為啥
他先來的,坐在這半天了,你不問問我是誰,你先去問一個瞎子
不等那瞎子開口,光頭就忍不住冷哼一聲:“瞎馬過河。”
這句話一出口,不管是瞎子還是那圓臉絡腮鬍的漢子臉色都變了。
光頭這句話自是諷刺圓臉這兩人有眼不識泰山,自己這尊真佛不拜,去拜一個瞎子。
可這話在一旁瞎子的耳中那就是另外一番意思。
有道是,腐子狠,瞎子毒,啞巴壞。
你莫看他殘缺,可這種人往往心里最是容易扭曲。
哪怕明知道這話不是沖自己來,可在那瞎子心里這就是在諷刺自己。
頓時大廳里氣氛驟冷。
“!!”的一聲桌響,只見那兩個土匪一把將桌子掀翻,拔出腰間的佩刀:“草擬媽,弄死你!”
說話間兩人舉刀就沖,這兩人實力不差。
那潘萬山的同伴,叫做王彬身形矯健異常,竟似擅長輕功,腳尖在椅子上一蹬,整個人如鷂鷹般高高躍起半空,雙手在腰間一抹,數道淬著幽藍寒芒的淬毒飛釘、鐵藜,帶著尖銳破空聲,劈頭蓋臉就朝最里面的光頭攢射而去!手法刁鉆,籠罩了光頭周身要害。
與此同時,潘萬山也動了。
他沒有躍起,而是身形如離弦之箭,貼著地面疾沖,手中一柄厚背鬼頭刀拖在身后,刀鋒在水泥地面摩擦出點點火星,發出刺耳的“啦”聲。
就在距離光頭還有丈許距離時,他猛地吐氣開聲,雙臂筋肉墳起,鬼頭刀劃出一道悽厲的半月弧光,刀身之上竟隱隱有灰白色的銳利氣芒吞吐,帶著裂帛般的尖嘯,狠狠斬向光頭的腰腹!
這一刀氣勢兇狠,顯然是下了死手,要將光頭一刀兩斷!
那光頭本就坐在最里面的墻角位置,避無可避。面對這上下夾擊、狠辣刁鉆的攻勢,他那雙猩紅的眸子非但沒有絲毫懼意,反而閃過一絲殘忍的戲謔。
“哼!”
光頭冷哼聲不大,卻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陰寒。
他坐姿不變,只是右腳猛地抬起,然后快如閃電般向前一!
“砰!”
他面前的桌子,那張厚重的實木方桌,竟如同被攻城錘擊中,發出一聲沉悶巨響,離地而起,帶著呼嘯的風聲,炮彈般徑直朝著半空射來的暗器以及貼地衝來的潘萬山砸了過去!
這力道何其剛猛!桌子飛旋著,將射來的大部分暗器“叮叮噹噹”地撞飛、碾碎,去勢絲毫不減,反而更添威勢,如同一堵呼嘯的火車頭一樣撞過去。
“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