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,風老祖的臉色也不復輕松,凝重的道:“印記已經被我消除了,這點我跟易澤說過,也問明了他被種下血靈印記的情況。”
“沒想到那位的觸手,老早就伸到我云棲宗來了,看來平靜了這么多年,它又要開始不安分了,就是不知道這次幽瀾山脈內來勢洶洶的獸潮,是否有它在背后推波助瀾。”
龍騰臉色沉重,那位是所有化神尊者之間的禁忌,他們對其一向諱莫如深。
即便是他這樣的元嬰后期,對它也只是一知半解,對方和天衍仙盟一直維持著某種互不侵犯的默契。
如今,就算知道對方曾經要對宗門不利,但沒有切實的證據,天衍仙盟不會去輕易招惹對方,而憑當前的云棲宗,根本無力去改變現狀。
“萬妖宮的妖尊們對它也很忌憚,血靈寄生的可不是只有人類,妖族也有受害者,如果沒有什么大變故,他們應該不至于與虎謀皮吧。”龍騰不確定的道。
風老祖臉色依舊沉重,他沒有接話,而是說起另一件事。
“希望玄水界那邊,云師兄能盡快找到解決瘋血的辦法,已經過去這么長時間了,我的情況恐怕就快要瞞不住了。”
這也是他們沒有過多約束易澤的原因,事到如今,即便他的消息沒有人為走漏,有些勢力也能通過天機演算發現他的異常,比如萬法門,又比如玉華觀!
不過,幸好現在清源幽蓮痊愈,讓風老祖能夠在宗內短暫出手,應該還能爭取一些時間,不過,風老祖還是無不擔心的道:
“一旦他們證實我的情況,恐怕等這次幽瀾山脈的獸潮結束,我云棲宗會成為其他勢力第一個下手的目標。”
“我現在的狀態,只能守在宗門,屆時根本無力顧及整個蒼州。”
說到這里,風老祖握著魚竿的手突然抓緊,隨后又松開,顯然內心很不平靜。
另一邊的易澤,從鏡湖秘境出來后,便下了天柱峰,直奔靈溪峰而去。
知曉他這些年在干什么的人,包括楊靖安在內,都很默契的沒有向他詢問情況。
而不明就里的人,只當易澤受到化神老祖的青睞,被叫到身邊好生教導了一番,知情的楊靖安等人也樂的讓其他人如此誤會。
所以,在易澤現身后,立即感受到諸多同門的熱情,在他回靈溪峰的這段路上,已經記不得跟多少人打過招呼了。
易澤好不容易來到清平洞,卻發現里面空無一人,問過峰上的其他人才得知,丹塵子在他去天柱峰不久,就也去天柱峰閉關突破元嬰了。
無奈之下,易澤只得先回到自己的新洞府。
在他結丹之后,原來的洞府靈氣已經不足以支撐他日常修煉,宗門在靈溪峰和天柱峰分別為他重新準備了一套上好的洞府。
但他跟丹塵子一樣,還是比較喜歡待在靈溪峰居多,至于原因嘛,自然是這里靈藥多,又沒什么人打擾,更方便他積攢紫氣。
期間,易澤還抽空去了拓蒼山那邊,關注了一下白玉葫蘆的生長情況,現在藤蔓上的紫色已經蔓延至葫蘆身的四分之三,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培育完成了。
易澤對此很是期待,他將遮掩陣法又加強了一番,確認沒問題后就回了靈溪峰。
但是,易澤想象中悠閑的日子并沒有過多久,就陸續有人上門拜訪,除了宗門的金丹長老,還有一些云棲宗的附屬勢力的人。
并且他們還都是下了正式拜帖的,令他想拒絕都不行。
無奈之下,他只能搬去天柱峰,上門的人這才有所減少。
這也讓他深深體會到,金丹和筑基,在修仙界地位的巨大差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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