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打車去了陸明遠家,中途給陸德全打了電話,讓他買小龍蝦回家,說家里來了重要客人。
陸德全以為沈虹蕓又來了,回到家,看到換了人,腦子一片混亂了,不知道能說啥,只好鉆進廚房做飯。
抽空去里屋看吳玉芹的腳,吳玉芹告訴他是齊婉兒手法復位弄好的,不用手術,食堂也給了假,最少仨月。
陸德全一邊心疼媳婦,一邊好奇齊婉兒到底算啥。
吳玉芹道:“明遠說跟沈虹蕓分手了,正在追求齊婉兒,年齡大三歲但也可以,女大三抱金磚嘛,而且是醫生,只是...”
“只是啥?”
“齊婉兒是常務副市長的女兒。”
“又是一個大官的孩子...”陸德全拍了拍腿,“我還是做飯去吧,咱這個兒子有啥本事我是弄不明白了。”
陸德全又回到廚房做飯,心里暗罵這個兔崽子,學會追女孩是好事,但也別這么胡來吧,
專挑常委家的孩子追,還一個比一個漂亮,咱是啥家庭啊,是家里有礦啊,還是有傳家寶啊。
由于來的路上齊婉兒幫著陸明遠照顧吳玉芹,沒機會去商場買禮物,所以她是空著手上門來吃飯,心里也別扭,見到海棠后,就把手腕上的瑪瑙手鏈送給了海棠。
海棠摸著手鏈很喜歡,道:“謝謝婉兒姐,我最羨慕的就是醫生了,可惜你不是眼科醫生。”
齊婉兒道:“我也認識一些國際上知名的眼科醫生,有機會給你介紹一下。”
“算啦,我也沒少看醫生,我的眼睛沒救了,不過,”海棠想了想問道,“你是骨科醫生,你會按摩嗎?”
“干嘛?”齊婉兒好奇問。
“我想學按摩,聽說盲人按摩很賺錢的,我又不想去學習班學,學費太貴了。”海棠尷尬的吐了吐舌頭。
齊婉兒心里泛起一股酸楚,這么漂亮的女孩去學盲人按摩,實在可憐,可是,她的確不能依賴家里一輩子,盲人按摩或許是條生存的路吧。
“要么我給你介紹一個師父,不用交學費的。”
“打住,”陸明遠放下手機道,“你倆別聊這個話題了,我不會讓海棠去學按摩的。”
海棠剛想謝謝齊婉兒,聽到陸明遠的話就急了,“哥,我現在幫人吹笛子不賺錢了,我以后總不能讓爸媽養吧?”
“誰說你會瞎一輩子了,給哥點時間,我肯定治好你的眼睛。”陸明遠道。
海棠無語的嘟嘟嘴。
“失明時間太久不可能治愈的。”齊婉兒道,雖然她知道這么說有點冷血,但總比活在幻想里強。
“在我陸明遠的手里,就沒有不可能的事,只要我想。”陸明遠胸有成竹的說道。
“海棠會吹笛子?”齊婉兒懶得看他表演,轉移話題問。
“我就會吹笛子,沒有別的本領了,想聽嗎?”
“想!”
“等一下。”海棠興奮的回到北屋,過了好一會才出來,卻將家居服換成了一襲白色紗裙,更像是演出用的。
“哥,準備好了嗎?”海棠站在客廳中間問。
“準備啥?”陸明遠正在吃桔子愣了一下問道。
“風扇呀,還是你發明的呢!”海棠不高興道。
陸明遠一拍腦門,這是原主的記憶差點忘了,
連忙從電視旁邊拿來臺式電風扇,接上電源,對著海棠。
齊婉兒好奇的看著,吹笛子需要這么多準備工作?
悠揚的長笛聲在屋內響起,這是一首牧羊曲,曲調優美而柔情,風扇的微風襲來,海棠的長發微動,長裙飄逸,展露出纖細高挑的身材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