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俊。”樸泰順激動的說出他的名字。
樸景俊雙手合十,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隨后往后院禪房領去。
崔成民和兩名保鏢連忙跟上。
老和尚無奈的嘆息一聲,朝前殿走去。
“抱歉啊,這個保鏢有點魯莽了。”金智義跟陸明遠歉意道。
“金先生,我看咱們沒必要合作了,你們太不懂得尊重人了,而且心也不在買賣上吧。”陸明遠道。
“還請理解,樸會長身體不好,又思念兒子,臨走時我們再捐點香火錢。”
金智義態度很誠懇,陸明遠也就不廢話了,看向那兩名保鏢,
兩名保鏢站在禪房門口,倒是很敬業,只是小胡子保鏢的眼神一直看著陸明遠,似乎還想打一架似的。
陸明遠朝他豎起中指,他倒是不介意再打一架,探探他的路數。
小胡子氣的握了握拳,另一名保鏢朝他說了句什么,他也就忍了回去。
陸明遠和楊子蜜來到一棵菩提樹下,坐在了石臺上。
楊子蜜看著樹上許愿的紅繩,興奮道:“那個是我去年掛的。”
“你許的啥愿?”陸明遠問。
“不告訴你!”楊子蜜雙手合十對著菩提樹拜了拜。
“那我也要許愿。”
“誰管你許不許愿。”
陸明遠想了想:“我要許一個楊子蜜許愿不靈的愿。”
“討厭啊!”楊子蜜打了陸明遠一拳。
金智義夫婦也過來坐下,金智義道:“看這天要下雨啊。”
楊子蜜道:“下雨天的山路就更不好開了。”
“不好開就不走了,下雨留客,這就是佛緣。”陸明遠道,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架勢。
金智義笑道:“是這個道理。”
時間到了1點半,小和尚進入了禪房,不一會和崔成民一起出來。
崔成民道:“你們都跟小師傅去吃飯吧,你倆也去,這里很安全。”
兩名保鏢猶豫了一下,就跟著去吃飯了。
陸明遠也是餓了,也不在乎天氣咋樣,興致沖沖的去了齋堂。
齋堂在偏院,屋內也很干凈,飯菜都上桌了,白菜粉條燉豆干,云耳香菇炒腐竹,外加兩碟子叫不上名的腌野菜,主食是饅頭。
遵守禮俗,大家都悶頭吃飯,誰也不說話。
味道的確不錯,陸明遠吃了兩個饅頭,楊子蜜也吃了一個饅頭。
結果剛吃完飯,轟雷響起,瓢潑大雨下了起來。
管齋飯的兩名和尚撐著雨傘出去了,似乎有什么怕雨澆的事要去處理。
兩名保鏢嘀嘀咕咕的說著韓語,似乎對這種天氣很不滿似的。
陸明遠看這雨一時半會不會散了,就把兩條長凳拼在一起,躺了下來。
“你還有心思睡覺,一會怎么下山啊,我開不好這種山路的。”楊子蜜嘟囔道。
“那就等雨過天晴再下山,反正我放三天假,權當療養來了。”
“你心真大,還真想在這里過夜啊?”
“不好嗎?入郭看名寺,逢人即宿留。已將依白足,何得問青牛。”
陸明遠隨口念了一句古詩,感嘆道:“沒準我在這住三天,就直接出家了。”
“吹牛吧你,滿肚子花花心腸,也不怕佛祖一腳把你踹出去。”
“錦衣著盡著僧衣,佛不渡我我自渡。”陸明遠躺在凳子上感慨著。
楊子蜜翻了個白眼,985畢業的就不一樣,出口成詩,雖然她聽不懂啥意思。
大雨逐漸變成了細雨,卻依然連綿沒有停的意思。
楊子蜜站在窗邊看著雨中的寺院,細雨落在古瓦上發出淅瀝瀝的聲音,一座香爐里的火苗在微風中搖曳,帶來淡淡的檀香,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