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屋?林巧月的屋子?
“不太合適,你這條街人比較多,我想要肅靜一點的胡同。”
“有后門的,你看一下吧。”
林巧雯打開北屋的門,不出所料,是粉色的燈光,不過的確有個后門。
這個后門的作用也就不言而喻了。
屋內有一張床,一個柜子,再沒有別的家具了,但屋內還有一個衛生間,從某種方面看,這間屋子適合出租。
推開后門,又是一條胡同,很窄,兩人過都得加小心別撞上,但是,也很靜,似乎沒人走這條胡同。
陸明遠相中了這個胡同。
“跟你直說吧,我不會再讓小妹做那種事了,這間屋子我重新收拾一遍...”
“不用不用,一是我等不及了,二是我不住這,而且我覺得,這樣挺好!”
陸明遠勾了勾嘴角,想到另外一種計劃。
時間到了四點半,陸明遠這才離開小店,沒有回旅社,而是去了鎮政府大院的門外,在樹下蹲了下來,無聊的看著路上的車輛,不時的瞄著大院的門。
偶爾有人提前下班,直到快五點的時候,薛有才出來了。
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,似乎在跟誰爭吵,情緒有點激動。
陸明遠起身跟了上去。
高家鎮有兩條柏油馬路的主街,呈丁字形銜接,丁字路口沒有交通崗,也沒有紅綠燈,主要也是機動車少,三蹦子雖然多,但也沒人遵守交規。
薛有才在丁字路口拐了彎,這條街道上娛樂業較多,飯店,歌廳,臺球廳,網吧都在這邊。
薛有才進了一家火鍋店,陸明遠就不跟了。
“小伙子,還有一袋毛豆要不要?三塊錢賣你。”
一個小販騎著人力三輪車賣煮好的花生毛豆,進了胡同口,停下來問陸明遠。
陸明遠花了三塊錢買了一袋毛豆,小販把三輪車停在了胡同口的電線桿旁,拿著鐵鏈子鎖上了。
陸明遠坐在了路邊的臺階上吃著毛豆。
他今晚的任務就是抓住薛有才,撬開他的嘴,所以他要尋找機會。
時間到了七點半,薛有才出來了,似乎沒喝多少,走路英姿颯爽,跟三個人邊走邊聊又進了一家ktv。
這夜生活真豐富啊,在樺林政府辦都沒人敢這么嘚瑟。
陸明遠只好繼續蹲守,不信薛有才沒有落單的時候。
時間到了九點半,薛有才出來了,這次似乎有點多了,跟三人告別,晃晃蕩蕩的朝這邊走來,
九點半的鎮街道比較安靜,薛有才也沒看路邊的陸明遠,停下來對著電線桿子開始解手。
陸明遠四下看看,沒有旁人路過,掐準時間起身走過去,見他提上褲子,系好皮帶,腳下猛然加快,對著薛有才的后腦拍了一下,
薛有才的腦門‘咚’的磕在了電線桿子上,
“麻辣隔壁...”
薛有才正想罵人,陸明遠將銀針扎入了他的后頸,緊跟著薛有才就如同一攤爛泥了,
陸明遠隨手將薛有才仍在了三輪車上,拎起鐵鏈子看了看鎖頭,拿出鑰匙上的扣耳勺懟了懟,開了,
在大明,朱棣就是神偷,撬鎖的技術在錦衣衛屬于基本功。
騎上三輪車載著薛有才直奔北三胡同。
林巧雯給了他后門鑰匙,打開門,扛起薛有才進屋,然后扔到了床上。
林巧雯姐妹倆聽到了動靜,趴著里面的門縫看,卻見這位陸書記扛了個男人回來...
林巧月道:“怪不得前天晚上他沒看上我,敢情他好這口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