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文化不高的人,只覺這個對子突然間就高大尚了,責怪自己怎么會總想著那些齷齪之事,這明明是我佛慈悲之意嘛,
有錢人都喜歡信佛,當見到跟佛有關的句子,自然而然的就當成了真理。
大家都在等待著主持人的聲音,到底對還是不對?
卻聽主持人感慨道:“好字啊!”
麻痹的,誰問你字好不好了,你該說的是對還是不對,
不過,此時仔細一看,這字似乎真的很好,與原版的筆法幾乎一模一樣。
就連趙雨晴都不由得站了起來,茫然的看著陸明遠,這還是人嗎?醫術神奇,毛筆字更是精湛。
陳倩倩此時看陸明遠的眼神,如同錯失寶貝似的,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酷了?
主持人道:“恭喜這位先生,您,作對了!”
觀眾的臥槽聲連成了一片,同時也說明這家店的主人是真心實意的想送酒。
主持人又道:“處在風塵中,依然可以心無雜念,這位先生是位高人,有請魚兒姑娘與這位先生喝交杯酒!”
一名丫鬟裝扮的女子端著托盤送來兩只金色的酒樽。
陸明遠拿起酒樽,指甲稍稍用力,麻痹的,純金打造的。
“官人,請。”
魚兒姑娘走近陸明遠,二人近在咫尺,雙臂交扣,
看著四周古香古色的裝修,聞著美女耳鬢的香風,陸明遠頓覺身心舒暢,
然而,就在魚兒輕掀面紗,同時也刻意遮掩面容,將酒杯送進嘴里時,
陸明遠還是看到了容貌的一角,
隨后陸明遠的臉頰微顫,似乎看到了古怪而可怕的東西。
一杯葡萄酒喝下,魚兒立刻遮掩好面容,將托盤中的黑桃a交給陸明遠,并微微施禮。
陸明遠也低頭還禮,拿著黑桃a走回卡座。
伴隨著熱烈的掌聲,眾人的目光都羨慕嫉妒恨的投向這邊。
趙正凱一把接過黑桃a,仔細看了看,交給旁邊的服務員讓他打開。
馬世勇興奮道:“怎么樣長的好看嗎?”
“沒看到。”陸明遠搖頭。
“她都掀開面紗喝酒了,你也沒看到?”
“就顧著喝酒了。”陸明遠笑道,隨后目光又看向樓梯上的魚兒姑娘,想不通她的臉上為何會有那么大的一塊斑,還不是胎里帶來的那種,無法斷定是什么斑。
服務員將酒打開,拿來了高腳杯,分倒給大家,一瓶酒750ml,分給八個人還剩一些,服務員猶豫著看向陸明遠,是分給大家,還是你自己再喝一杯,畢竟你是酒的主人。
沒等陸明遠說話,于鑫道:“我這杯不喝了,你們分了吧。”
馬世勇道:“別這么較真嘛,難得聚在一起。”
于鑫冷笑:“我朋友的酒業公司下周就能進到貨了,三箱貨,也就你們把這個當成好東西。”
“于公子大義,不像咱們小市民,”陸明遠笑道,“服務員正好剩下的酒再倒一杯,連帶這杯一起送到那邊的桌子。”
服務員沒看明白哪張桌。
陸明遠道:“就是一男一女那張桌,女的繃著臉,男的哈喇子都要掉下來了。”
大家這才發現趙雨晴和一年輕男子坐在那邊,正朝這邊看著。
“你姐怎么也來了?那男的是誰?”馬世勇問。
趙正凱苦笑:“估計是怕我帶陸書記學壞,盯著我來的,那男的叫徐路,她的手下。”
服務員將兩杯酒送了過去,全場目光盯著服務員,一千多塊錢一杯的酒,就這么送人了?
既然已經這樣了,趙雨晴也不想再躲著了,就是搞不懂什么時候被陸明遠發現的,明明他的眼神一直在魚兒姑娘身上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