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明遠想硬闖,又覺沒勁,來到了八樓。
八樓沒人值守,陸明遠來到了洗手間,窗戶是半開著的,往下看了看,窗框四周都有檐,沒什么難度。
就這樣,徒手從八樓下到了七樓,
出了洗手間,去往齊婉兒的病房,屋內竟然開著燈,輕輕轉動把手,門開了。
齊婉兒蜷縮在沙發上,蓋著薄毯,抱著一本書看著。
“怎么還沒睡覺?”陸明遠問。
“知道你還會回來,剛才的威風沒耍完,你是不會甘心的。”齊婉兒白了眼陸明遠繼續看書。
“好吧,我承認剛才有些沖動了,我是來道歉的。”
“別啊,陸大官人何錯之有,是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,言語冒犯了。”
“咱能不能好好說話?”
“大官人想讓奴怎么說話?”
“那你告訴我,王素找你什么事?”
“奴家不能說。”齊婉兒并不想告訴陸明遠她要出國的事,她想偷偷逃離這個男人。
“你不說,我可就亂猜了。”陸明遠進一步逼問。
“那你就猜對了,領導在晚上讓女下屬去他辦公室,還能有什么事?”
“你別激我!”
“那你打我呀!”
“你當我不敢嗎?”
陸明遠猛然掀開薄毯,剛想把齊婉兒拎起來,卻愣住了。
就見齊婉兒穿著黑色絲襪,齊臀裙,白襯衫的領口大開著...
“你咋...這個穿法...”
陸明遠一時間不會言語了。
“在領導辦公室當然要這么穿了。”
“麻痹的,你是非逼老子動粗是不?”
“你粗嗎?”
“...”是可忍孰不可忍,陸明遠拎起齊婉兒,就扔到床上,緊跟著就撲了過去。
“等一下,沒鎖門...”
齊婉兒急道。
第二天一早,陸明遠醒來時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病床上,而齊婉兒卻不見了。
自己怎么會睡的這么死,看來昨晚真的是累著了。
一名護士進來,看到光著膀子的陸明遠,連忙捂住眼睛急問:“你是誰呀?”
“我是護理齊婉兒的。”陸明遠連忙解釋。
“那你干嘛不穿衣服鉆齊醫生的被窩?”
“...”
什么腦回路?
陸明遠急道:“你就不能認為昨晚我和齊醫生是一個被窩嗎?”
“胡說八道,天沒亮齊醫生就走了,給你十分鐘趕緊離開,否則我就喊保安了!”
天沒亮就走了?
陸明遠忽然想到一種可能,自己被齊婉兒下藥了,否則不可能睡的這么死。
小護士出去了,陸明遠連忙穿好衣服,灰溜溜的跑了。
出了住院部給齊婉兒打電話,竟然關機。
干嘛要這樣?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事,弄得好像自己被她強了似的,你躲什么呀?
回到家才七點,爸媽都沒在家,海棠還在睡覺。
“懶豬,起床了。”陸明遠捏著海棠的鼻子喊她起床。
海棠哼唧兩聲翻了個身繼續睡。
“你不起來我就走了啊,下周再見。”
“你討厭啊,昨晚我等到你兩點都沒回來,還不讓我多睡會。”
海棠這才懶洋洋的坐起來,身子一歪又靠在了陸明遠的肚子上,繼續睡覺。
陸明遠無奈的摸摸她的頭,給她揉搓太陽穴。
“海棠,哥哥再教你新的心法,你要先背會。”
“不要,那些心法都很難記的。”
“你記性那么好肯定會記住的。”
“我只對我見過的東西記得住,聞過的味記得住,聽過的聲音記得住,你那些心法就跟佛經似的,很虛無,太難記了。”
“這個心法能幫助你恢復視力的。”
“你又要安慰我,還不如讓我多睡會兒。”海棠對自己復明又一次沒有信心了。
“這樣,你如果記住了,我就帶你去盛陽玩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