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姐看到這只鐲子,眼睛就亮了,拿起來仔細看了看,道:“包漿渾厚,老和田玉,真是好東西哦。”
“是嘛,玲姐慧眼識珠就是有緣人,那就送你了。”高萬盛哈哈笑道。
“別逗了高鎮長,哪有領導給草民送禮的,而且我也沒啥本事的。”
“玲姐是成功的女商人,我也算是一鎮父母官,還不是為了高家鎮的發展,請玲姐在高家鎮加大投資啊。”
“我一個開歌廳的算什么商人,您還不如說找我辦點私事更實際些。”
“哈哈,私事,別說還真有個鬧心事,我叔因為一點誤會現在留在了反貪局,不知玲姐能不能幫忙。”
“這種事我肯定幫不上的呀,不過,熟人還是有的,打聽打聽倒是可以。”
“那就太好了,哦,對了,這個鐲子本來是一對,另一只在我叔那,到時候讓我叔送給玲姐。”
一聽還有一只,玲姐的表情又豐富了,笑道:“高鎮長這是在給我壓力啊?”
“只是打聽打聽,談不上壓力。”高萬盛連忙擺手。
“那成,先有到這,我給高鎮長找個房間唱歌放松一下。”
“不了不了,家里還有事,我是無福消受啊。”
送走了高萬盛,玲姐立刻關上了房門。
里間出來一名男子,就是孫健,圣麗社別院的那個指揮使,也就是王漢卿的得力干將之一。
孫健坐到沙發上看了看手鐲,道:“就這么個破玩意,就把你買通了?”
“這可是好東西呀,你知道我喜歡玉手鐲的,你就跟那邊說說,把人放了吧。”玲姐撒嬌的靠在了孫健的身上。
“現在陸明遠盯著高武生挺緊的,這事不太好辦,他在檢察院更安全。”
“那就輕點判,避避風頭。”
孫健笑了:“你還是不了解高武生,他讓高萬盛給你送手鐲,可不是讓你找檢察院的人,而是找我。”
“找你?他怎么知道咱倆的關系?”
“上一次劉鐵軍刺殺陸明遠失敗,躲到高家鎮的金柜ktv,應該是被他的人看到了。”
“那他這是在威脅我了?”
“他是在拿你威脅我,告訴我別想滅了他的口,等他活著出來,再給你另一只手鐲。”
“媽的,把老娘當棋子了!”
“而且高武生也是在告訴我,知道圣麗社的人不僅他一個,就算滅了他的口也沒用的,高萬盛也是他的棋子。”
“高武生真是老奸巨猾啊,這一切都怪那個陸明遠,劉鐵軍沒除掉他,你就不打算繼續了?”
“不好弄,以前老板還說別和陸明遠正面斗,我還不信,現在,我也看出來了,這小子的確比我想的厲害,還得另想辦法。”
一連三天,陸明遠沒再管紀委的工作,弄得孫國喜何艷嬌幾人莫名其妙了。
他們不得不承認陸明遠的辦事效率,原以為需要十多天的承包食堂的案子,一天就搞定了,還多送他們一個磚廠舞弊案,
然后,陸明遠就不管不問了,似乎已經知道了結局,而對于業績也不在乎。
所以,他們也相信了,人家的確是靠本事上來的,這點業績不算什么。
陸明遠每天上午都去杏林鄉給宋凱龍針灸,下午就在縣紀委喝茶看報,三點鐘回高家鎮的紀委,繼續喝茶看報。
晚上就在宿舍跟趙雨思佟小魚玩撲克,陸明遠覺得沒意思,就提出玩炸金花賭錢的,兩個女孩不喜歡賭博,也害怕輸錢給陸明遠,陸明遠就安慰她倆不玩大的,一毛錢打底,而且贏的人拿贏的錢請吃燒烤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