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紅梅也是為周樂志操碎了心,索性親自去了縣紀委,結果得知陸明遠沒來上班,而所有工作全是電話溝通。
王紅梅不知道陸明遠又在干嘛,他可不是閑得住的人,那么八成還是有事兒。
王紅梅打算曲線救國,來到培訓中心宿舍,找佟小魚聊天。
佟小魚感覺王紅梅絕不是找自己聊天這么簡單,而且還是沒話找話的聊天,想到了一件事,
佟小魚道:“王主任,我這么住著也不好,要么我交住宿費吧?您看多少錢一天?”
“哦,不是這意思,”
王紅梅知道佟小魚誤會了,連忙道:“我就直說了吧,去哪能見到陸明遠?”
“...”佟小魚懵逼的看著王紅梅,
你太瞧得起我了,陸明遠巴不得把我踢的遠遠點,怎么會告訴我他在哪。
警方的排查明顯減弱了,網吧和錄像廳這些敏感場所也開始營業了。
尼姑庵平時也有居士來誦經,或者拜佛,多數都是女性。
一名年輕的女孩拜完佛走向偏院,隨后拐進女廁所。
杜春玲就等在這里,而這個女孩是她表妹,名叫蘇鈺寧,在ktv負責運營,也就是二把手。
蘇鈺寧將一個袋子給了杜春玲,低聲道:“玲姐,自首不行嗎?干嘛非要跟他逃跑啊。”
“我要是不跟他跑,我只能死了,就算我進了監獄他都能殺死我,這里有安眠藥嗎?”
“有,只是我覺得你的罪不算嚴重,不值得。”
“你是不了解他的狠辣,金柜附近怎么樣了?”
“昨天警察又對我們附近排查了一遍,然后晚上警察就撤了,今天一天都沒有警察來。”
“好,今晚幫我繼續盯著,我要回去一趟。”
“啊?那你回去干嘛?”
“我有一個金手鐲必須取回來,還有照片,順便多拿點值錢的首飾,我怕他們凍結我的賬戶。”
“我給你錢。”
蘇鈺寧說著就要掏錢,杜春玲攔住她道:“不用,明天中午我和他就要離開了,等這件事有了結論后,你要好好經營ktv。”
“還能營業?”
“金柜又沒違法憑什么不讓營業,咱們是公司,又不是個體戶。”
“好,到時候賺的錢我給你郵去。”
“等我需要的時候再聯系你,快回去吧。”
杜春玲抱了抱蘇鈺寧,蘇鈺寧沒忍住哭了出來。
她之所以冒險幫杜春玲不僅僅是親戚關系,更多的是為了報恩。
她剛到ktv的時候只是當服務員,因為長的太漂亮被一酒鬼調戲,蘇鈺寧沒忍住給了酒鬼一個大嘴巴,酒鬼急了踹了她一腳,結果她又給酒鬼拍了一酒瓶子,直接干進icu了。
對方家人報警了,堅決不私了,到那時她才知道酒鬼是杏山縣司法局局長的兒子,進了看守所后,獄友告訴她,這輩子別想出去了,得罪了司法局局長弄不好得死在監獄里,還有人說,怕的是想死都死不成。
看守所的那些天,是她最痛苦的時光,感覺她的天已經塌了,剛剛21歲,剛剛進入社會,一切就結束了,還要忍受地獄般的生活。
然而,奇跡出現了,表姐杜春玲找人擺平了這件事,但也花了小十萬。
所以她也不管杜春玲是不是通緝犯,報恩是最重要的。
蘇鈺寧走后,杜春玲將兩片安眠藥單獨放進兜里,拿著藥盒回到了后院。
“拉個屎這么半天。”孫健嘲笑著。
“我讓鈺寧給我買了盒消炎藥。”杜春玲道。
“買藥干嘛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