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賭徒道:“那個人跳窗跑了。”
“啥時候跑的?”陸明遠問。
“就是你們還沒進包房,他就跳窗跑了,我們仨都沒反應過來咋回事,他跳下去了我們才知道來抓賭了。”
警惕性這也太強了吧?
何況這個二樓可比住宅二樓高很多,至于這么拼命嗎?
所以,不僅僅是陸明遠,其他警員也是產生了懷疑,這個人身上肯定有別的案子。
陸明遠問另外兩人跳樓那人長的什么樣,二人說不明白,只說戴了一副眼鏡,留著小胡子,長的有點黑。
而張老黑不戴眼鏡沒有胡子,但是從好賭和皮膚黑上看,的確符合張老黑的基本特征。
陸明遠問老板這里有沒有收到張老黑的通緝令,老板連忙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通緝令,道:“抱歉啊,沒找到膠水,明天就貼。”
陸明遠拿起一只黑筆,在張老黑的照片上畫了副眼鏡,然后又畫上小胡子,給兩個賭徒看。
二人異口同聲道:“臥槽,就是他!”
店老板頓時癱坐下去,完犢子了,租金白交了。
陸明遠也是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獲,證明張老黑還在杏山,但是也打草驚蛇了,張老黑肯定又會躲一段時間了。
來到樓下跳窗的位置,拿出手電筒查看,結果又發現了意外,這里有個木板,上面有顆釘子,竟然有血跡。
張老黑夠倒霉的,跳下來就被釘子扎了,看情況傷的不會輕。
伍峰本想休息一晚,結果又從床上跳起來了,如果抓住張老黑圣麗社的案子就可以告一段落了。
連忙安排人在酒店周邊排查,張老黑能在這里打麻將,說明他就住在附近。
陸明遠扛著胡亞軒從酒店后面的運貨電梯上了五樓,到了沈莉雪的房間,
將胡亞軒仍在地上,對著胡亞軒的后脊處施了兩針,不斷的轉動,然后拔出了銀針,在針眼處畫了兩個圓點。
沈莉雪好奇的蹲在一旁看著。
陸明遠道:“醒來后他就只能在地上爬了,你就逼他簽字,然后在左邊這個圓點扎一針,他的左腿就能動了,右邊的扎一針,右邊的就能動了,至于怎么威脅嚇唬,我就不用教你了吧?”
陸明遠遞給沈莉雪一只銀針。
沈莉雪捏著銀針道:“我不會扎呀。”
“你就把這個當成豬皮,大膽的扎下去,銀針扎到根就可以了,沒什么手法要求。”
“這是豬皮么...”
沈莉雪看著胡亞軒的后腰,這頭豬有點瘦。
陸明遠不想讓胡亞軒醒來時看到自己,弄得好像一對奸夫淫婦似的,所以留下銀針就離開了。
沈莉雪無語的搖頭,這個陸明遠太恐怖了,這種歪門邪術跟誰學的,還有啥是他不能的。
眼看胡亞軒要醒了,沈莉雪連忙坐回沙發上,翹著二郎腿,腳上的高跟鞋耷拉著。
胡亞軒緩緩抬頭,發現竟然在酒店,臥槽了一聲,道:“莉雪,是你把我救出來的吧,我就說嘛,咱舅是縣委書記,他們不敢抓我的,咦,咋回事,我的腿呢...”
胡亞軒臉色漸漸白了,回頭看到自己的腿,卻怎么也使不上力氣了,如同不是自己的了。
一著急,胡亞軒就在地上爬了來,如同半截身體的喪尸。
沈莉雪不由得咧咧嘴,太恐怖了。
“莉雪,我咋的了啊?”
胡亞軒哭喪著臉在地上轉圈圈,怎么也無法對腿發出任何指令,就跟完全癱瘓了似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