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珂兒喜歡喝酒,但酒量并不大,
二人喝完一瓶白酒又喝了半瓶威士忌,李珂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。
趙雨晴也了解李珂兒的酒量,今天也是因為陸明遠在,允許李珂兒放縱一次,平時在外面是不允許她喝這么多酒的。
見李珂兒真到量了,趙雨晴不讓喝了,扶她進臥室,陸明遠想幫忙,趙雨晴沒讓。
結果還沒進臥室,李珂兒就咕咚倒在了地上,說了一句你別想惦記我的雨晴...
趙雨晴尷尬的瞄了眼陸明遠,想要扶起李珂兒卻扶不動了,跟死豬似的。
陸明遠只好過去,俯身將李珂兒抱在了懷里,
趙雨晴想接過來,陸明遠沒讓,轉身進了臥室,趙雨晴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。
陸明遠進了臥室,就愣住了。
單不說屋內的格調如何,僅僅墻上那張巨幅的二人合照,著實嚇了陸明遠一跳。
背景是綠色的森林,二人都穿著潔白的婚紗,身材纖細高挑,臉對著臉,相擁在一起。
“快放下吧!”趙雨晴提醒陸明遠。
陸明遠這才將李珂兒放在了床上,又看向照片。
“別看了,出去!”趙雨晴推著陸明遠,不讓他盯著照片看了。
“真漂亮。”陸明遠感慨了一句。
回到桌邊,獨自喝酒,這個法國桶威士忌的確不錯,雖然度數也不低,但口感層次復雜,味道獨特,值得細細品嘗。
過了一會,趙雨晴出來了,坐在桌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。
“什么時候讓我給你治病?”陸明遠看著酒杯問道。
“我不是因為這個病。”趙雨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“我知道,但這個病越早治越好。”
“有點怕。”
“怕你喜歡上男人?”
“是。”
“怕李珂兒傷心?”
“是。”
“...”陸明遠不知道該說什么了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,不是他該評判的。
二人不再說話。
過了十來分鐘,趙雨晴換了話題道:“明天我去市里開會,喬書記的會議,樺林五個縣的黨政一把手都要去。”
“我這個級別是沒機會見到喬書記了。”陸明遠嘆息道,想起沈書華在的時候,去市委都大搖大擺的。
“喬書記是個實干家,以前在東江市任市長的時候把gdp做到全省第五,排在樺林前面。”
“其實齊云山以前也很實干。”
“以前?現在不是了嗎?”
陸明遠笑笑,沒往下說。
電話響了,是蘇鈺寧,連忙接聽。
“有人說我們賣的是假酒,在這胡攪蠻纏,我給錢都不行。”電話里蘇鈺寧急道。
“砸場子的?”陸明遠問。
“應該是。”
“好,我這就過去。”
陸明遠掛了電話,從包里拿出口罩帽子戴上。
“報警不行嗎?”趙雨晴問。
“報警管用就不會給我打電話了,我懷疑是朱良平兒子在搗亂。”
“他知道視頻是在金柜拍的了?”
“應該是,放心吧,我會保住金柜的。”
陸明遠早有預料,朱良平一旦知道視頻是在金柜拍的就會對金柜下手,下手之前就要找一些證據,比如色情假酒這種就屬于ktv行業的通病。
陸明遠沒開車,打車停到了距離金柜100米的路口,隨后走向金柜,同時觀察著周圍情況。
金柜的大堂,兩名保安已經掛彩了,三個年輕混混坐在了沙發上,領頭的是個黃毛,戴著金耳環,脖子上紋著條蜥蜴,身旁的兩個小弟對著來人就喊這里賣假酒,嚇得客人只好換別的歌廳了。
陸明遠進來了,二人依然喊道。
陸明遠轉身走過去看著三人,兩名小弟頓時做出迎戰的準備。
大堂內的領班和保安見到口罩男人出現,頓時腰板直了起來,在他們覺得以前的幕后大哥又回來了。
蘇鈺寧也從前臺里站了起來,緊張的看著陸明遠,
她只知道陸明遠是官員,不知道陸明遠有多能打,所以擔心陸明遠干嘛一個人來了。
黃毛叼著煙翹著二郎腿,問道:“咋的,你就是老板吶?”
“我是顧客,好奇哪里有賣假酒的?”陸明遠問。
“你是顧客你捂得這么嚴實,沒臉見人啊?”
“你廢話挺多,一會得打掉你的門牙,你們兩個想打哪?”陸明遠問旁邊二人。
二人臉色一冷,揮拳懟向陸明遠。
陸明遠后退一步,雙手瞬間接住二人的手腕猛然向內翻轉,二人不由得靠在一起,
陸明遠兩只大手又快速的對著二人的后腦勺猛的一拍,如同擊镲似的,
“咚~”的一聲,二人的腦門撞到了一起,頓時雙腿一軟,倒地捂頭天旋地轉著。
速度之快讓人都沒看明白。
黃毛知道這是硬茬子,猛然間掏出了匕首扎向陸明遠,陸明遠躲開第一刀后退兩步。
黃毛橫掃第二刀,陸明遠又后退兩步。
黃毛急了,快步沖向陸明遠刺出第三刀,陸明遠退到前臺的位置,隨手抄起一個煙灰缸猛然打向黃毛的面門。
‘咚~’正好擊中了黃毛的嘴巴,黃毛悶哼一聲后退數步,捂住嘴巴,兩顆門牙出現在手里。
陸明遠雙手插兜走過去,黃毛怒罵一聲還想反擊,陸明遠一腳將他踹出了門外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