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一道黑影進入了麗景豪庭9號別墅。
王漢卿看向來人,緊張的等待他的匯報。
“抱歉王總,失敗了。”來人摘下口罩,正是陳羽,就是那個拿槍逃跑的賊。
上一次劉鐵軍事件他本來是想帶劉鐵軍逃到國外的,由于劉鐵軍半路找陸明遠去報仇,他也只好中途改變計劃,隱藏了下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王漢卿示意他坐下說。
陳羽道:“本來已經得手了,突然出現一個人來到出租屋,我就跳窗逃跑,結果袋子被他搶回去了,我還開了一槍,也沒搶回來。”
“警察?”
“不像,屋子太黑沒看清,他也沒看清我。”
“那個王鐵牛不知道你身份吧?”
“不知道,而且我怕他出事,我沒有直接說目標是偷朱良平辦公室,而是讓他偷了兩個辦公室的保險柜,凡是保險柜里的東西都偷出來,他倒也厲害,偷了五間辦公室,三個保險柜。”
“有圖紙嗎?”
“還沒來得及看,那人就來了。”陳羽也是窩火,設計了好久的計劃,一下子就毀掉了。
他知道王鐵牛屬于神偷,經驗豐富,尤其是撬保險柜,也是好不容易綁了他的母親才把他逼出來的。
王漢卿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最近總是不順,偷個縣委大樓還失敗了。
想偷縣委大樓也是因為圣麗社被剿滅造成的。
王漢卿早就聽說過金礦的殘礦丟失的事,就在樺林地界,然后費了很大周章知道了丟失的那頁紙的下落,讓孫健利用圣麗社的關系,在省里某個人手里弄來了圖紙,然后帶回到圣麗社的山中總舵大院里。
偏偏這個時候,高家小白煙出事了,隨后牽連了圣麗社,孫健躲在外面,沒來得及回圣麗社取圖紙。
那段時間警方四處搜查,總舵大院的位置也暴露了,孫健就沒敢回去,也死了。
后來大院被圍剿,所有物品都被清查了,王漢卿打探到消息,殘礦的圖紙依然下落不明。
按說應該在總舵大院里,那么,就是說還是有人拿走了圖紙,卻不知道是誰。
前不久,王漢卿得知朱良平在省里請了一個退休的地質勘探的專家吃飯,所以,王漢卿懷疑到了朱良平身上,畢竟王漢卿知道一件事,朱良平是圣麗社唯一幸存下來的人。
甚至他都懷疑在警方清查的時候,朱良平利用他在警方的內鬼偷走了圖紙。
陳羽道:“實在不行,我就跟朱良平攤牌吧,讓他知道我的身份,圣麗社還沒滅亡,他就會聽我的安排了。”
“不可,”王漢卿擺擺手道:“朱良平早晚會被陸明遠弄掉,到時候他再把你供出來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“可是,如果小偷已經偷出的物品里有圖紙,那圖紙就會到警方的手里,那么殘礦的位置就會被政府知道了,咱們也白忙活了。”
“等等吧,看官方有沒有下一步進展,如果沒有,就說明圖紙還在朱良平手里,那樣的話,咱們就進行下一步計劃,在朱良平身邊安插咱們的人,監視他的一舉一動。”
王漢卿尋找殘礦的事已經預謀很久了,而且,也投了一家資源再生公司,目的是掩蓋私自冶煉黃金。
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趙雨晴幫李珂兒洗了個澡,然后扶她回屋,讓她趴在床上睡覺,就跟照顧孩子似的照顧她。
李珂兒拉住趙雨晴,道:“你不許去北屋!”
趙雨晴拍了一下她的屁股,瞪了她一眼出去了。
推開北屋門,問陸明遠餓不餓,她想煮速凍餃子,因為她晚飯沒吃,此時也是餓壞了。
陸明遠躺在床上看著那張圖紙,朝她招手讓她進來。
趙雨晴搖搖頭,給陸明遠一個別有非分之想的眼神。
陸明遠道:“你不是不知道給喬達康送什么年貨嗎?我有好辦法了。”
陸明遠又拍了拍床,趙雨晴猶豫了一下,還是進來了,坐在了床邊。
“知道這是什么嗎?”
陸明遠晃了晃圖紙,“這就是殘礦樣錄丟失的第17頁!”
“哪來的?”趙雨晴頓時緊張起來。
“那個小偷偷出來的,被我給調包了。”
“什么?從縣委大樓里偷出來的?怎么會有這個?”
趙雨晴更是驚訝了,按說省委市委都在找的東西,怎么會在縣委大樓里?
陸明遠笑道:“而且,我敢斷定,這就是朱良平私藏在保險柜里的,這也能解釋朱良平為何要開那個采石場和那條路的原因,更加證明朱良平知道殘礦的事。”
陸明遠有這個懷疑,也是因為這個玉扳指,
當初杜春玲擁有兩個玉扳指,就是從省里帶回來的,不排除還有第三個,而第三個也有可能留在了孫健手里,也就是在圣麗社里。
而朱良平肯定是圣麗社的余孽,由此,陸明遠推斷,朱良平應該是從圣麗社里偷走的那個木盒,目的是拿到殘礦的坐標圖紙,恰巧玉扳指也在盒子里。
假設這個持槍賊的目的就是朱良平的這個盒子,而持槍賊不想讓王鐵牛知道真正的目的,也不想警方懷疑是沖朱良平去的,所以才搞了這么一出,多偷幾個保險柜掩人耳目。
那么這個持槍賊到底是誰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