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nnd,老子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么難拿下的女人,果然彎了的很難掰直。
“其實,”
趙雨晴猶豫了一下,又道:“其實,我可以給你...”
陸明遠又興奮了,猛然轉頭看向趙雨晴,給我什么?
“開個表彰大會!”
“...”
第二天,縣委大樓躁動了。
五間屋子失竊,保險柜被盜,夜里值班的保衛科就跟空氣似的,啥也不知道。
朱良平大發雷霆,把保衛科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,
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朱良平丟了幾十萬呢,其實他只丟了一萬塊錢,但是那個木盒是他最在乎的。
正如陸明遠和王漢卿所猜測的那樣,他也知道殘礦的事,是孫健從省里某人手里弄回了這張圖紙,也看見了孫健將圖紙放到了盒子里。
在警方圍剿圣麗社總舵之后,朱良平以縣長的身份過問贓物的事,安排警方內鬼幫忙偷出了這個盒子,得到了圖紙。
只不過,朱良平并沒有王漢卿那么大的野心想要自己偷偷開采,朱良平的目的就是效仿沈莉雪,讓兒子承包山頭,換取補償,而且要預計七位數的補償。
眼下采石場只是第一步,利用七道嶺鄉的資金修路,后續,他還會進一步往山里開發山路,直到最后承包山頭。
也就是說,他不想花自己的錢修路,還想騙取國家補償。
而盒子里的玉扳指屬于意外收獲,但也找人鑒定過了,是遼國的古董,估價十萬左右。
玉扳指丟了他不在乎,他在乎的是圖紙落到警方手里后,如果有明白人就會發現這屬于機密圖紙,那樣,殘礦的位置就會暴露了。
公安局來了通知,讓被盜的辦公室領導和丟東西的人都去公安局,雖然還沒到認領失物的時候,但是需要先區分一下,然后做登記。
朱良平只好帶頭去了,一同去的還有縣委副書記李艷秋以及財務室兩名股長,縣委大辦公室也去了五人,他們五人是把私人物品放到了辦公室的保險柜里。
朱良平懷著忐忑的心情進了公安局會議室,桌上擺著各種物品和錢,統一稱為贓物。
一名警員道:“丟錢的自己填下表,丟物的看看有沒有你的物品,然后登記。”
朱良平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木盒,內心十分糾結,到底要不要承認那是自己的?
那張圖紙一旦被明白人知道,那自己就無法解釋了。
“朱書記,這里的手表是您的?”一名警員見朱良平看著木盒發呆,就拿起木盒給他看。
手表?
朱良平一愣,里面是手表嗎?
朱良平接過木盒,推開蓋子,臉頰微顫,
果然是一只手表,再無其它東西了。
圖紙哪去了?玉扳指哪去了?
“我只是看這個盒子很漂亮,不是我的。”
朱良平將盒子放了回去,拿起表格填寫丟失一萬塊錢,隨后就往外走。
就聽身后李艷秋道:“呀,我的手表怎么在這個盒子里?”
警員道:“這個手表本來就在盒子里,您確定是您的手表嗎?”
“當然是我的手表啦,我都戴三年了。”
“可是這個盒子不是您的啊?”
“什么意思?盒子不是我的,手表就不能是我的了嗎?”
朱良平出了大樓,朱立坤等在門口。
“爸,找到了嗎?”
“丟了。”
朱立坤愣了一下,道:“我打聽過了,除了陸明遠,還有一個賊先跑了,不知道那個賊是誰。”
朱良平道:“我感覺不像陸明遠拿走了,難道這個賊就是來偷我的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