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你女朋友,你為什么要這么說!”
飯店后院,林巧雯大發雷霆了,她剛剛偷偷目送陸明遠時,聽到了嚴一航和陸明遠的對話。
嚴一航解釋道:“陸主任那人挺好的,我只是隨口那么一說,至于生這么大氣嗎?”
“至于,嚴一航,我跟你說的很清楚的,我們是不可能的,你要再纏著我,我現在就離開這里了!”
“是我哪里不夠好嗎?”嚴一航急了,“是我配不上你嗎?我都不介意你有孩子,我可以照顧好你們的!”
“所以,你在施舍我了?”林巧雯冷笑著。
“我不是那意思,抱歉啊,”嚴一航知道自己說錯話了,“這樣,你別生氣了,我們就做普通朋友,好不好?”
“你當我是小孩子,還是你是小孩子,我明明知道你在追求我,我還做你朋友,我需要你這個飯票嗎?”
“我不介意啊。”
“我介意。”
“你有喜歡的人了?”嚴一航忽然想到一種可能。
“對。”
“不對,除非,你是...”
“是。”
“你在給別人做小三?”
“對。”
“你這是在做賊自己。”
“我就是賤!”
“...”嚴一航臉色慘白,氣的壓根都打顫了,甚至都抬起手想要打林巧雯。
林巧雯一副有種你打我的眼神瞪著嚴一航,
直到嚴一航瘋狂的跑出了后院。
林巧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雙手抱頭。
盛陽,顧維明這一天也是忙碌的一天。
年底了,需要去慰問的單位實在太多了,
省委辦公廳盡量安排的合理一些,晚上最后一站從熱力公司離開已經八點多了。
郝常旭即使貼身跟隨,也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。
直到回到一號別墅,司機走后,郝常旭這才匆忙的給顧維明泡茶,道:
“顧書記,下午我給陸明遠打了電話,他們家今年來盛陽過年。”
顧維明點點頭,等他繼續說下去,因為他更想知道跟海棠見個面還有沒有可能。
“陸明遠說,他打算年三十晚上幫助海棠復明。”
“什么?”顧維明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聽。
“陸明遠要在除夕夜幫助海棠復明。”
郝常旭也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興奮又重復了一遍,也盡量簡潔一些。
顧維明如同被電流擊中似的,脊背都僵直了,眼睛瞪得溜圓看著郝常旭。
郝常旭道:“我也很激動,認識海棠也有一段時間了,真希望她能復明。”
郝常旭說完眼角還掉出一滴眼淚,這滴眼淚不是即興發揮,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開始醞釀情緒了。
顧維明看向桌面的茶杯,伸手去拿,又放下了。
“真的能復明嗎?”
“陸明遠說能,那么復明的可能性就很大。”
“很大?”
“很大。”
“他的針術真的就那么厲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