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明遠單手就將謝曉晨舉了起來,謝曉晨也不顧毯子遮擋,雙手去抓陸明遠的手腕,因為這只手讓她無法呼吸了。
雙腿只能無助的掙扎,像一只褪了毛還沒死的白條雞。
待她還剩最后一口氣,陸明遠才放下了她,坐回到沙發上。
謝曉晨從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,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,癱坐在地,
許久,緩過神來,淚水也不由得流了下來。
陸明遠道:“別做無謂的反抗,咱們還能愉快的談談。”
“好,我,穿上衣服可以嗎?”
“不可以,”
陸明遠搖搖頭,“因為我很討厭你那高傲的樣子。”
謝曉晨無奈的偏過頭去,不得不接受這種侮辱了。
陸明遠道:“說吧,為什么要去錄制化肥廠爆炸的新聞。”
“都是周麗娟告訴我的,我頭腦沖動就去了,可我知道播不出去的,我就是想氣氣你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把新聞給了彭永春?”
“他跟我要的,我也不知道他跟你有仇。”
“他要你就給?還不是想惡心我和趙縣長。”
“是,對不起。”
到得此時,謝曉晨才真正的體會到記者圈對陸明遠的評價,
說他詭計多端,陰狠手辣,以抓人為樂趣,給他起了外號陸指揮使,
其實應該再給他加上一條,變態齷齪才對!
原以為,錄一條爆炸的新聞,就算不能播出也惡心一下他,
沒曾想,就為這么一件小事,他竟然采取如此變態的報復,還帶錄視頻的。
謝曉晨偏頭看向攝像機,發現竟然還在錄制著,
心里又把陸明遠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,要不要這么變態啊!
“跟我說對不起沒有意義了,”陸明遠道,“你和彭永春什么關系?”
“他是部長,我當然要聽他的話了。”謝曉晨依然狡辯著,瞄了眼陸明遠,卻是眼眸一驚。
就見陸明遠一腳踹在了她的臉上,隨后大腳掌將她的頭踩在了地板上。
“看來我還沒有打斷你的傲骨,還想騙我是嗎?”陸明遠喝道。
謝曉晨再次哭泣了,從小到大,爹媽沒打過她一下,長大后沒人敢動她一根手指頭,男人見她都跟哈巴狗似的,今天被這個惡魔徹底折磨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了。
只好再次哀求道:“我說,你把腳挪開行嗎?”
“說的讓我滿意了,我就挪開。”
陸明遠的身子站的更直了,錦衣衛出身的他,太了解有傲骨的犯人了,折磨得不徹底,就不會全盤交代。
“我是他情婦。”謝曉晨終于說出了心里最不想告訴別人的秘密,因為她都覺得惡心。
“你也不差錢,干嘛給他當情婦?”
“還不是因為你,”謝曉晨抽泣道,“你抓了王學民,讓我和王敬東在樺林都沒有前途了,我就想去巴結彭永春,我給他錢,他不要,卻要我的人,我也是沒辦法了,何況他答應讓我進省臺的。”
權力真特么是個好東西啊,陸明遠不由得感嘆著,原來富豪也得向權力低頭。
要知道,謝曉晨可是樺辰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