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朱良平如何運作殘礦,陸明遠也搞不清楚。
問過沈莉雪,沈莉雪說私人偷偷開采金礦是不可能的,危險性太高,
光是金礦石送輸就是個大問題,冶煉也是個大問題,最好的辦法就是假投資再獲取補償。
沈莉雪靠這個辦法得到了八位數,但她屬于賭,運氣好賭正了,而朱良平現在這么做就屬于侵占。
不管朱良平怎么做,他已經開始走向深淵了,不怕他的步子邁的再大些。
陸明遠接下來的確要開始忙了,瑣事一堆,大事三件,一件事是新區二期土地拍賣,第二件事就是多功能商業區規劃圖紙報省里審批,第三件事就是一期動工的奠基典禮,在這期間還要拿掉朱良平。
當然還有一件私事也很重要,就是米婭的腿,兩個月了,效果不太明顯,他打算傳授米婭海底宮心法,這種心法也是需要時間去熟悉磨合的,當體內達到一定條件后,陸明遠才可以用針灸幫助打開,所以早做準備也是對的。
當然了,這個心法當初跟米婭母親吳秀菊談過的,需要額外加一百萬,現在反倒不好意思開口了。
邢亞峰的事產生的影響還是不小的,省紀委當天下午就召開了內部會議,對邢亞峰事件進行初步的通報,以此來警示其他干部。
文化廳也召開了中層干部會議宣讀省委精神,舉一反三,整頓個人作風問題。
沈虹蕓在肅靜的圖書館卻聽到了各種傳言,也猜到了是陸明遠干的,趁著不忙來到圖書館的天臺,
正想給陸明遠打電話,電話就響了,卻是黃美溪打來的。
“姑姑,怎么了?”沈虹蕓知道黃美溪輕易不給自己打電話,她是大忙人。
“齊婉兒的情況不太好。”黃美溪緊張道。
“怎么了?”沈虹蕓也緊張起來。
黃美溪嘆了口氣道:“你記得齊婉兒是幾月份走的嗎?”
“去年八月份。”
“所以她的預產期應該是今年四月底五月初,我那個巴黎朋友告訴我的,齊婉兒最近總往醫院跑,還見了當地最知名的婦產科醫生,我朋友托人打聽了,說是胎盤前置,現在總流血,醫生說建議提前剖。”
“啊?還有兩個多月,那不是早產了嗎?”沈虹蕓不懂什么叫胎盤前置,只懂得十月懷胎,七八個月就生那是早產兒。
“早產都是次要的,現在齊婉兒已經貧血了,能保住命就不錯了。”
“那么嚴重?”
“她媽媽的意見是現在就剖,可是婉兒不同意,她要采取保守治療,想要孩子足月才生。”
“足月生她就有生命危險吧?”
“是的,可是現在剖,孩子器官還沒完全成熟,需要醫療輔助存活,就算早產也盡量在八個月以上。”
“那她那邊到底怎么決定的?”
“我朋友和她們母女也不太熟,據說她媽媽只允許再等半個月,然后不管孩子死活都要剖,所以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陸明遠?”
沈虹蕓想了想道:“告訴他也沒用,就算他去時間也來不及的,他是公職人員,出國手續太復雜。”
“那可怎么辦?我覺得只有陸明遠能救得了齊婉兒,讓齊婉兒回國怕是也難,齊云山兩口子恨陸明遠恨得要命,寧可不要孩子也不會回來的。”
“婉兒可能也不想回來,她比誰都倔,還要強,肯定要自己扛。”
沈虹蕓頓了頓,咬牙道:“我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