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已經給過縣府辦了,我這里還有一份復印件,您看看。”
陸明遠又取來一份計劃書給包亞威。
包亞威看了看,道:“這怎么還安排節目了?”
“是的,開幕式前有一場舞蹈表演,展現古井鄉文化的。”
“這就不必了,奠基儀式應該以領導和企業家為主,安全第一位,不要招來附近的閑雜人等。”
“安全沒問題的,人多才熱鬧嘛。”
“不可不可,場地必須圈起來,非參會人員不能入場。”包亞威依然堅決的說道。
陸明遠想了想道:“咱們古井新區是在古井鄉的基礎上建立的,不能將鄉民拒之門外的,應該是個公、民、企三家同臺共同慶祝的活動。”
包亞威道:“可以選幾個代表嘛,大家輪流上臺講話,送鮮花,節目表演就不要安排了。”
“要安排的。”
“不要了。”
“要的。”
“...”
陸明遠對于節目表演這件事已經跟包亞威解釋了三次了,他的忍耐性也僅限于此了,
所以不再解釋,只重復一句‘要的’,而且很強勢。
若是包亞威再不開竅,陸明遠就不介意敲打敲打他。
包亞威怔了怔,隨后哈哈笑了,“明遠啊,咱們相差有九歲了,都說六歲是一鴻溝,咱倆的確有代溝,看來我還是老了,跟不上年輕人的思維了,那好,就聽你們年輕人的。”
包亞威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,也暗罵自己是不是閑的,一個破節目跟他較什么勁。
說他邪氣,一點不為過,為了個破舞蹈表演跟縣長較真,如果是別人就是缺心眼,太猖狂。
但陸明遠可不是別人,所以這就是一股子邪氣,偏偏這股子邪氣讓包亞威產生了一種懼怕的心理。
麻痹的,太邪氣了。
陸明遠見包亞威知難而退,也就沒有繼續緊逼,說了句感謝理解的話。
包亞威假裝看了眼手表,道:“我得回去了,明遠也回家休息吧,年輕也不能這么拼的。”
包亞威說完這話都覺得自己窩囊,明明才34歲,怎么還習慣性的在他面前裝老頭了。
陸明遠送包亞威下樓,一樓大門關著,二人從旁邊的小門往外走,
剛一出門,陸明遠一抬手將門楣上的銅牌匾推了一下,
咣當一聲掉落地上,險些砸到包亞威。
包亞威嚇了一跳,因為就在他后腳跟掉落的,回頭一看,是‘先進單位’的銅牌匾。
“哎呀,包縣長,沒砸到您吧?”陸明遠緊張的扶著包亞威。
包亞威道:“沒事沒事,只是,怎么會掉的?”
包亞威好奇的看著門上面,兩根釘子都好好的,是挺奇怪。
陸明遠瞄向值班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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