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硯執不屑地笑了聲,“打多少局都行,反正你也贏不了。”
這句話仿佛一語成讖,接下來的第二第三局,季聽都以慘敗結束。
季硯執都被他弱得有些意外,不是說超級天才嗎,一個游戲都玩不明白?
就這樣,兩人又玩了十幾局,幾乎整整打完了一個賽季。
季聽看著屏幕上的0-13,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,拿起平板:【暫時休賽,我要查攻略。】
“呵。”季硯執嗤了聲,“打不過就開始作弊了是吧?”
【是攻略,不是作弊。】季聽嚴肅地更正道。
“行,你好好查,不然我總壓著你打也沒意思。”
季硯執說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去到餐廳拿點喝的。
沒想到等他拿著兩瓶果汁回來,季聽卻抱著平板,靠在沙發上闔起了雙眸。
季硯執靠近看了一眼,然后把手里的東西悄悄放下,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了。
他坐去一旁的沙發上,靜靜地等了半晌,直到季聽的呼吸徹底平穩,才又站了起來。
真能給人找麻煩。
季硯執居高臨下地橫了季聽一眼,然后俯下身,動作極輕地將人抱了起來。
他一路抱著季聽坐電梯回到三樓,結果到了房門前,發現門是關著的。
季硯執咬了咬牙,抬起一條腿蹬著墻,靠這條腿支撐著季聽的下半身,這才騰出一只手把門推開了。
一進房間,他發現里面的燈和窗戶全都開著,臥室里冷得跟冰窖一樣。
季硯執在原地站了幾秒,轉身出門,把人抱回了自己房間。
轉天。
早上九點,司機準時將車停在主樓前。
廖凱上前打開車門,季硯執卻沒有上車,而是看向他道:“你這幾天就帶著其他保鏢留在家里,把季聽看好了。”
廖凱有點拿不準他的意思,但也沒敢問:“季總,那你上下班……”
“沒事,集團有警衛。”季硯執說完,又叮囑道:“你再去跟楊叔說一聲,除非季聽自己醒來吃飯,其余時間別叫他。”
“是。”
季硯執走后沒多久,廖凱將老宅的保鏢叫到了一起,讓他們這段時間盯緊門禁,一只蒼蠅也別放進來。
這話才剛落地,莊園大門外便駛來了一輛紅旗l5。
車身挺穩,從駕駛位下來一個身形高大,面容極其鋒冷的男人。
廖凱看著可視屏幕,按下通話鍵:“你好,請問你找誰?”
男人面無表情,微啟薄唇:“季聽。”
一聽是找二少爺的,廖凱立刻慎重起來:“請問你有什么事?”
男人森寒的雙眸看向監控探頭,張口說了一句話。
“稍等。”
廖凱關閉通話,拿出手機向季硯執匯報:“季總,你剛走沒多久,就來了一個人找二少爺。”
“誰?”
“他說他叫秦在野。”
手機那頭忽然沉默了,廖凱正要再說一遍時,季硯執聲如寒雪的嗓音響起:“讓他滾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