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保鏢再傻也知道他們這是被人弄了,否則怎么可能四輛車同時‘拋錨’,而且還都是車能動就是不受司機控制了?
就在他們摳破腦袋想辦法時,廖凱他們到了。
一見到他從車上下來,幾個保鏢瞬間警戒起來,其中兩個人還快一步回到了季硯執所在的車上。
見廖凱才帶了兩個人來,鶴園的保鏢隊長半笑不笑地走上前:“廖隊長,好久不見啊。”
廖凱壓根不跟他廢話,“我們季總呢?”
“董事長請季總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廖凱身后的張健直接掏出證件上前:“保密局執法,季硯執人在哪輛車上,我們現在要傳喚他,請你們配合。”
隊長一愣,接著又立刻板起臉道:“你們有什么權力要求我們配合?”
“執、法。這兩個字你是不認識,還是認識了不理解?”
那名保鏢隊長還想說話,張健一手摸向腰間,一手肅厲地指向他:“第一次警告,退后——”
保鏢們都看見了他腰間的槍套,下意識抬起兩只手,雙腳不斷地向后退去。
另一名保密局的人直接走到第三輛車旁,拉開后座車門,兩人合力將季硯執扶了下來。
廖凱把還在昏迷中的季硯執背到了車上,緊接著保密局的兩個人跟著上車,在一眾保鏢們的注視下駛離了現場。
車子開到下個路口,等紅綠燈的時候,張健給季聽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季老師,我們已經把季總接到了,現在正在回醫院的路上。”
季聽口吻平靜地道了謝,也沒問季硯執的情況,只道:“我欠你們一份人情,你們隨時可以向我討還。”
結束通話后,張健有些恍惚對副駕駛的同事說:“你聽到了沒有,季老師說欠咱們一個人情。”
同事嘴角都快繃不住了,還要強調道:“注意措辭啊,季老師是欠咱們保密局一個人情。”
后座的廖凱:“……”
季聽放下手機,一抬頭,這才發現肘子已經回來了。
一人一魚對視了幾秒,季聽不解道:“你似乎在發抖?”
肘子兩個魚鰭像手一樣蜷在嘴邊,眼睛亮得發光:“玩得太爽了,腎上腺素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了。”
季聽想說你是一個ai,但想了想肘子已經通過了圖靈測試,也就放任它的情緒了。
他坐下后,肘子忽悠一下飄到了他面前:“主人,我錄視頻了,你要不要看看鶴園現在變成什么樣了?”
季聽淡淡地道:“不用了,你自己看吧。”
肘子偏過頭,像是在分析他的神情:“主人,你還在生二主人的氣嗎?”
季聽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,微斂雙眸道:“你自己去玩吧,我要工作了。”
肘子抿起魚嘴,過了一會兒:“我想說一件事,但我說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氣?”
季聽都沒看它,只平靜地道:“你知道我不會同意這種要求的。”
肘子眼神閃了閃,把自己先縮到角落:“我把你和二主人在實驗樓的視頻,發給身體語言專家分析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