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聽還以為泡溫泉有專門配著吃的東西,沒有多想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季硯執笑了笑,“你想吃什么,我去給你拿。”
兩個人吃完飯后,來到外面的庭院里,一邊賞著楓葉一邊喝茶。
“季耳朵,我還沒問過你,你的生日是幾月幾號?”
季聽沉默了片刻,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季硯執錯愕地擰起眉,“你的出生證明上沒有寫嗎?”
“我媽是早產獨自在家里生的我,小姨和外婆發現的時候,我已經出生好幾天了。小姨去社區辦出生證明的時候問過具體日期,但我媽渾渾噩噩地根本說不清楚,于是登記時填的就是當天的日期。”
季聽平靜地道:“是2月13號。”
季硯執呼吸滯澀,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。
季聽揚起一抹清淺的微笑,反過來寬慰他道:“沒關系,生日具體是哪天其實不重要,我活著就已經很幸運了。”
季硯執不知道說什么,只能用力地點了點頭。
“你要是想給我過生日的話,就在那一天吧,我還是挺喜歡吃蛋糕的。”
季硯執斂下眸,又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。
季聽見狀,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頰:“出來玩要開心,嗯……不如我們去運動一下吧?”
“運動?”
季聽剛要點頭,表情忽然微微嚴肅起來:“季硯執,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沒告訴你。”
季硯執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,舔了下薄唇:“什么?”
“我曾經是種花研究基地第三屆乒乓球杯小組賽亞軍。”季聽眉心微皺,似乎有些懊惱:“其實憑我的實力是可以拿總冠軍的,但因為臨時有實驗任務,所以才不得已棄賽了。”
季硯執盯著他看了兩秒,驀地笑出了聲。
“嗯嗯嗯……”他邊笑邊點頭,捧著道:“你的同事們應該慶幸你沒時間了,否則你肯定能把他們殺得落花流水。”
季聽微微彎眸,“那我們就打乒乓球吧?”
“好。”季硯執雖然不會,但他想季夫子是個好老師,肯定能教會他的。
兩個人興沖沖地去了健身中心,結果在里面找了一圈,壓根沒看到乒乓球桌的影子。
這里倒是有網球場,但這項運動有點太激烈了。于是兩個人中和了一下,決定打保齡球。
季硯執給他戴上保護手指的手套,問道:“季耳朵,你會打嗎?”
季聽搖了搖頭,“不會,你呢?”
季硯執青少年時期主要學的是巴西柔術和擊劍,球類方面也只是打打網球而已:“我也不太會,咱們一起摸索。”
“好。”
十個球瓶已經放置在球道盡頭,第一球季硯執就撞倒了四個球瓶,季聽的球在半中間就滑到右邊球溝里去了,連瓶子邊都沒碰到。
“我贏了。”季硯執笑著看向他,逗弄他道:“我發現在玩的方面,我好像一直都是壓倒性的勝利啊?”
季聽看了他一眼,接著視線轉向球道,下一步抓球上手估測了一下重量。
根據球道長度,球的重量和這其中產生的摩擦力,他在腦中迅速列出公式計算,最后算出作用力需要多少牛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