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硯執誘惑失敗,只能長長嘆出一口氣:“季耳朵,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嗎?”
季聽還真就又考慮了一下,[季硯執在的話會分走我的注意力,原本可以三小時完成的工作,可能要五個小時甚至更多。
“我考慮過了,你今天還是不能當妲己。”
明明又一次被拒絕了,可季硯執心頭的那股躁郁卻已經隨著心聲煙消云散了。
也就是他能分散季耳朵的注意力了,換成其他,別說是人了,就算天上漏個洞,季耳朵肯定也會先專注自己手上的事。
我果然是最特殊的那個。
唇角被釣得飛起,季硯執的語氣卻還是維持著失落感:“那好吧,你先忙吧,我也去工作了。”
兩個人各自去忙正事,在季硯執進了書房后,季聽開始著手設計棋盤。
五分鐘……十分鐘……眼看半個小時就要過去了,看不下去的肘子飄到了季聽眼前:“沒有任何藝術細胞的主人,我想你現在一定需要我。”
季聽:“……”
雖然肘子是他制造出來的,但有時候他覺得它有點過于人性化了。
這種人性化在棋盤初具雛形時,變得更加具象化了,因為兩個‘人’竟然發生了分歧。
季聽看著屏幕上的增加方案,不禁皺起眉:“你這個輔助功能……”
肘子擺了擺魚鰭,像是在說不不不:“主人你想想看,你做這個棋盤是為了讓老爺子高興吧,那只要能達成這個目的,那棋盤才算完成了它真正的使命呀。”
快樂重要還是公平重要,如果是季聽,他一定會選后者。但想起姜明德輸給自己時的情狀,他對于公平的界限似乎松動了那么一點點。
季聽在游戲室待了幾個小時,快12點時才回房間。
臥室的燈亮著,季硯執已經洗完澡了,正在等他:“大王,你回來了?”
這個稱呼讓季聽愣了一下,“大王?”
季硯執走了過來,半敞著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掛在他的寬肩上,修長的脖頸和胸肌的線條一目了然。
“是啊,你說今天不讓我做妲己,但現在馬上要過12點了,我可以做了吧?”
季聽沉默了好一會兒,“你這樣做,是為了哄我高興嗎?”
季硯執拉起他的手,放到自己腰后:“那你有被哄到嗎?”
季聽默默地點了點頭,“你長得這么好看,本來讓人覺得賞心悅目。”
話音剛落,他冷不丁地問了一句:“所以那個向你表白的人,是喜歡你長得好看嗎?”
季硯執倏地僵了下,眼睛一眨又試探地問道:“那假設別人真的喜歡我,你會吃醋嗎?”
“如果你指的是愛人被覬覦時觸發的占有欲,那我是有的。”
季耳朵為我吃醋了,他竟然會吃醋……
季硯執的唇角才要升起,沒想到季聽又來了一句:“不過經過這一晚上的時間,我已經想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