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院士想讓我怎么哄啊?”他用指腹在季聽腰側輪廓輕輕摩挲,暗示意味十足地壓低聲音:“要不我們換個更適宜探討補償方案的環境?比如……回臥室詳談?”
季聽卻像屏蔽了所有曖昧信號,認真地思考了幾秒:“你給我唱首歌吧。”
“唱……唱歌?”季硯執上揚的嘴角瞬間僵住,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“嗯。”
季硯執薄唇張合了幾下,試圖掙扎:“我……我不會唱歌。”
“你會說話就會唱歌。”季聽邏輯清晰地反駁,并提供了有力證據,“我之前都給你唱過。”
季硯執一臉茫然:“什么時候?”
季聽精準地報出時間和事件:“20xx年11月16日,晚10點,我不給你講笑話,你就讓我在心里邊唱國際歌邊往出走,快到大門前才停。”
季硯執:“……”
他尷尬地視線微微偏移,喉結滾動了一下。原來人真的會有一天,無法理解并深深嫌棄曾經的自己。
“好,唱歌。”他深吸一口氣,無論是出于哄人還是彌補自己當年的幼稚:“不過我得好好想想唱什么……睡前給你唱,行嗎?”
“好。”
季硯執悄悄松了半口氣,決定趁熱打鐵,將人往更私密的空間引導:“那么除了唱歌,季院士還有沒有其他特別的、想讓我為你做的事?”
“有。”季聽似乎早有準備,回答得很快,“我想讓你幫我完成一個實驗。”
季硯執深深地吐出一口氣,完全放棄了:“好,行,那就做實驗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就開始。”季聽忽然加快語速道,“季硯執,你抬起兩只手,捂住我的耳朵。”
“……這是實驗的必要步驟?”
“嗯。”
季硯執雖然滿心疑惑,還是依言抬起雙臂,溫熱的手掌輕柔而緊密地覆上了季聽的耳朵:“然后呢?”
話音落下的瞬間,季聽也抬起手,以同樣的方式,穩穩地捂住了他的耳朵。
下一秒,他就毫無征兆地吻住了季硯執。
吻落下的一剎那,被手掌隔絕了外界聲音的耳腔內部,驟然被一種源自身體內部的交響所占據。
心跳聲被無限放大,呼吸聲變得無比清晰,連短促的吸氣都帶著微妙的摩擦音,灼熱的吐息如同在耳邊呼嘯的風,交織著,糾纏著,比任何喘息都更令人面紅耳赤。
最刺激感官的是舌與舌的每一次纏繞、每一次退卻、每一次更深地探索吮吸,都伴隨著粘膩得令人頭皮發麻的、近乎液態的細微水聲。
這些平時淹沒在環境音里的親密私語,此刻卻變得清晰無比,甚至帶著放大后的黏膩感,直接撞擊著聽覺神經,如同最原始、最野性的信號,瞬間點燃了每一寸皮膚下的神經末梢。
當季聽終于微微后撤,結束了這個感官極度超載的親吻時,外界的聲音才如潮水般重新涌入。
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季硯執一時回不過神來,眼神都有些失焦,只能憑著本能,喃喃地問:“為什么……?”
季聽的氣息還沒平復,臉頰也殘留著紅暈:“捂住耳朵接吻,人只能聽到骨傳導的聲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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