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季硯執換完衣服下樓,就拉著姜明德出門,季聽目送他們上車。
“小聽,那些東西你記得吃啊!”
“好。”
看著車子開出大門,季聽轉身回去,繼續去完成貓抓板城堡。
關上車窗,姜明德忽的收了臉上的笑意,目光沉沉地鎖定季硯執:“小執,你跟我保證,保證你一定會好好看病,然后早點跟小聽結婚。”
季硯執苦笑一聲,接著便說了實話:“爺爺,婚前恐懼癥是我哄季聽的,我心理上一點問題都沒有。”
“啊?”老爺子又懵了,他消化了幾秒,臉上的困惑非但沒有解開,反而迅速被一種更震驚的擔憂取代:“你、你心里沒病?那你,你不會是……”
他那充滿巨大憂慮的目光,已經不受控制地、直勾勾地向下掃去,精準地落在了季硯執腰腹以下的某個關鍵區域。
“我身體上也什么問題都沒有,不是您想的那樣!”季硯執趕緊叫停后,決定徹底坦白:“我故意拖延時間,就是想給季聽偷偷準備一個正式的、能讓他一輩子記住的求婚儀式。”
姜明德怔住了,那雙原本充滿憂慮的眼睛緩緩地亮了起來:“……真的?!”
“當然了,否則以我的性格,他一回來我就拉著他去領證了,怎么可能等到現在。”
“我就說嘛!”姜明德一拍大腿,高興地道:“什么婚前恐懼癥,哪有人心愿得償了反而還得病的。快,快跟爺爺說說,你打算怎么跟小聽求婚?”
季硯執沉默了片刻:“暫時保密。”
“我是你親爺爺,你跟我還保密?”
“不是想故意瞞著您,只是求婚那天,我打算只有我和季聽兩個人。”
總歸是天大的好事,姜明德也不勉強他說:“也行,那你就抓緊時間準備,過年也不用整天陪著我們了,你和小聽回來吃頓年夜飯,住兩天意思意思就行。”
季硯執這才想起來還有個事沒說,“對了爺爺,我們可能得除夕那天才能過去您那兒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我們倆得去參加一個電影首映禮,”季硯執語氣平淡地補充道,“就是陸言初主演的那個片子。”
“陸言初?”姜明德皺著眉,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,下意識地咂摸了一下,“嘶……等等,我想起來了!是不是就是那個喜歡小聽的,長得挺俊俏、在電視上老能看見的那個大明星?”
“嗯。”
姜明德一副活見鬼的表情,“你知道他喜歡小聽,你還帶著小聽往他跟前湊?季硯執,你這是打算引狼入室,還是自投羅網?!”
“本來也沒答應要去,不過……”他聲音低沉了幾分,帶著一種運籌帷幄的確信:“我原先想著,那么大的場合,那么好的機會,他八成會憋不住跟季聽表白。”
“與其讓他總惦記著,不如就讓他早點捅破窗戶紙。季聽拒絕了他,他也就能徹底死心了。這叫一勞永逸,永絕后患。”
姜明德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無法理解的茫然,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:“小執,要不你還是去趟醫院吧,好好給腦子做個檢查,爺爺出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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