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暖融的燈光和季硯執的氣息包圍中,季聽微微側過臉,一個輕柔而溫存的吻落在了他等待的唇上。
微涼柔軟的唇瓣開始輕微地磨蹭了一下他的下唇,仿佛在笨拙地描繪唇形,一下,又一下。
接著,一絲微不可察的濕潤暖意,怯生生地探出,是季聽的舌尖。極其小心地輕輕舔舐過季硯執的唇縫。
這小小的探詢仿佛點燃了季聽身體里某種沉睡的熱意,溫熱的大手猛地扣住季聽的后腦勺,加深了這個由季聽主動發起的吻。
他張開唇包容了那略顯莽撞的入侵,反客為主地用自己熟練無比的糾纏去引導、安撫和回應那份青澀的熱情。
這個吻從初始的溫柔儀式感,經由季聽生澀的推進,最終在兩人默契中演變為深不見底的粘稠湖泊。
“季耳朵,你這晚安吻的執行標準……超額完成了。”
季聽在他懷里,殘留的紅暈燒到了耳根:“如果是超額完成,我能不能有個要求。”
季硯執心頭柔軟得一塌糊涂,失笑:“當然了,你想要什么?星星還是月亮?”
季聽微微吸了口氣,然后抬起頭:“你下次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,能不能幫我問他一個問題?”
“什么問題?”
“就是,關于我們之間……”他似乎在尋找一個精準的詞匯,長長的睫毛垂下又抬起:“你一直以來,都非常堅定地回避我們之間發展到完全結合的那一步。我們所有的親密行為,擁抱、親吻、甚至互相用手或別的方式……始終停留在那個階段。你似乎劃了一條非常明確的界限,從來不去觸碰終極的關系。”
季聽一字一句,說出了那個讓季硯執天靈蓋都被炸飛的問題:“所以你這種持續性的刻意回避,從根本上說,是不是也和你內心深處對恐懼婚姻的另一種表現形式?”
空氣瞬間凍結了。
季硯執臉上的寵溺笑意此刻已經完全僵滯,然后如同遭受重擊的瓷器,寸寸碎裂。
半晌,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:“你,我,回避?我是因為……因為……”
他‘因為’了半天,腦子里的聲音同時在瘋狂叫囂——
因為你對這方面一竅不通,我怕貿然去做會讓你體驗不好!因為我以為你思想傳統,所以想留在結婚后!!因為還沒確定誰上誰下,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確定!!!
巨大的荒謬感和一種被深深誤解后的委屈,讓季硯執喉嚨溢出一聲無語至極的:“哈。”
季聽不太理解他這聲笑代表著什么,抿了抿唇角道:“首先,應該不是因為生理性的問題,用手的時候我已經了解過了,你的功能和……尺寸,對比同年齡的數據完全可以稱為佼佼者。”
“所以,到底是因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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