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希望能給季聽一個絕對舒適、安全、私密,可以完全放縱沉淪的環境,比如他們即將入住的新房。
于是,季硯執深吸一口氣,努力繃住自己的聲線:“關于這方面,我其實還有一點點……理論上的細節,想再確認一下。”
季聽呆住了,似乎沒料到會是這個回答。季硯執生怕他再追問下去自己會把持不住,立刻生硬又迅速地岔開了話題:“對了!說起這個,季耳朵,你對我們的婚禮儀式,有什么具體的想法或者特別的要求嗎?比如流程、風格之類的?”
季聽的思緒果然被帶偏了,他認真地思考了一下,然后搖了搖頭:“沒有很特殊的想法,簡潔莊重就很好了。”
季硯執暗自松了口氣,“好,那一切都交給我來籌備,你只需要到時候出席就好。”說完話,他就催季聽去洗澡。等季聽從浴室出來,兩個人一起躺上床,溫暖的被窩里彌漫著彼此熟悉的氣息。
“季硯執,你明天去集團,要處理的事情多嗎?”
“不多,我明天只是去聽虞琳匯報近期的工作,另外,沈木嵐去財務部報道,我順帶去看他一眼。”季硯執側過身,看著季聽在昏暗光線下的輪廓,“董事局會議我安排到后天了,準備把新季度的核心戰略和重點項目敲定下來。”
“這樣,等我們之后度蜜……”話到嘴邊,季硯執忽然頓住了。
那些關于新婚旅行的設想差點脫口而出,一想起季聽不方便出行,那股興奮感像被針扎了一下,迅速萎靡下去。
“……我就是想,至少在我們新婚的這段時間里,不會被公司的事務頻繁打擾了。”
季聽捕捉到了他語氣間的失落,但也沒有點破,更沒有解釋什么,只是在那片溫暖的黑暗中,輕輕眨了下眼睛。
“季硯執,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出聲,“你怕冷嗎?”
季硯執睜開眼睛,剛想說不怕,但心頭卻忽然掠過一絲旖旎的念頭:“嗯……我要是怕呢?季院士現在愿意給我暖一暖嗎?”
季聽有些意外:“你現在就冷嗎?”
“是啊,”季硯執立刻順桿爬,說話間,溫熱的身軀已經自然地蹭過去,緊密地貼住了他:“一躺下就覺得有點冷,需要跟你抱團取暖才行。”
季聽沒有躲開,反而在他懷里調整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。微涼的指尖無意間觸碰到季硯執睡衣下的皮膚,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。
季硯執低下頭,鼻尖輕輕蹭過季聽柔軟的發頂,嗅著他身上干凈清冽的氣息,懷抱無聲地收緊。黑暗中,彼此的呼吸漸漸交織,變得清晰可聞,溫度也在緊密相貼的肌膚間悄然攀升。
季聽的默許和貼近像是最無聲的鼓勵,季硯執的吻,先是輕柔地落在他的額角,像是一片羽毛拂過。接著,那細密的吻逐漸向下,試探般地掠過輕顫的眼睫,最終,精準地捕獲了那雙微啟的唇。
這是一個極盡溫柔又隱含克制的吻,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和逐漸無法掩飾的渴望。唇齒交纏間,呼吸變得滾燙而急促,寂靜的房間里只剩下彼此逐漸失控的心跳聲和模糊的水聲。
季硯執的手掌熨帖在季聽的后腰,隔著薄薄的睡衣布料,也能感受到其下肌膚的熱度。他微微用力,將人更深地按向自己,仿佛要將彼此揉進骨血里。
間隙中,季聽發出一聲極輕的氣音,就像是一道無意識的邀請。
季硯執的吻頓時變得熱烈而深入,原本規規矩矩環著腰的手,也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,帶著灼人的溫度,悄然探入睡衣的下擺,撫上那截柔韌而光滑的腰線……
窗外的月光羞澀地隱入云層,似乎也不忍打擾這一室逐漸升騰的、只屬于有情人的繾綣春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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