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名雅神色一滯。
“雖然不知這詩是誰作的,但可以肯定,不是你作的!你若是想要反駁,也可拋開梅花,再作其他的詩句。”
言之曉硬著頭皮道。
謝危樓譏諷的說道:“山豬品不了細糠!我的意思是,你是豬,沒資格吃細料,自然也沒資格聽其余的詩。詩的確不是我作的,但你找不到它的出處,便不能證明我是抄的!我只需略微出手,爾等連仰望的資格都沒有!”
什么東西,也配繼續品味我華夏佳作?
“你......”
言之曉臉色無比難看。
眾人不語,但更加確信,這詩是謝危樓從哪里抄來的,否則的話,他為何不繼續作詩反駁言之曉?
可惜他們似乎忽略了一個事情,那就是一個言之曉,有什么資格讓謝危樓反駁?
謝危樓伸了一個懶腰道:“有能耐的,就繼續作詩!若是沒能耐,就別浪費本世子的時間,這柄什么天琊劍,我要了。”
眾人沉默不語。
謝危樓看向曹淮安,道:“曹大少,怎么說?”
曹淮安沉吟了一秒,又看向眾人。
見眾人一言不發,他便點頭道:“世子的這幾首詩,技壓群雄,這柄天琊劍,現在是你的。”
護衛抱著劍匣上前。
謝危樓隨手從劍匣里面把天琊劍拿出來,看了一眼,便丟給林清凰道:“清凰,送你了。”
“......”
林清凰接過長劍,愣了一秒,天琊劍就這樣回到自己手中了?
謝危樓看向梅笙:“梅笙姑娘,這接下來的賞梅大會,我感覺索然無味,不知你可否有時間,我們約個地方,談論一下梅雪之艷,聊一下冰肌玉骨之姿。”
“粗俗、紈绔、好色、不要臉!”
蘇沐雪給了謝危樓四個評價,見到女人就要約,你是沒有見過女人嗎?
她真的很慶幸,自己退了這個婚,不然的話,與這樣的人在一起,她肯定生不如死。
梅笙輕聲道:“今日承曹大少相邀,梅笙自然不能早早離去,還望世子諒解。”
曹淮安也立刻道:“世子,今日詩會還未結束,還望見諒。”
“罷了!這亭子風大,我剛出獄,這身子可承受不住,既然沒有美人暖手、暖腳,那我就自己回去睡覺吧。”
謝危樓打了一個哈欠,便走出亭子。
嗚~
適時,一陣寒風吹來。
謝危樓下意識哆嗦了一下,雙手插在衣袖里面。
林清凰道:“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,各位自便!”
說完,她便起身離開亭子。
曹淮安對眾人道:“今日賞梅大會,還未結束,接下來梅笙姑娘為各位撫琴一曲,大家歡迎!”
“好!”
眾人笑著鼓掌。
沒了謝危樓,他們感覺自在了很多。
不然那家伙真的繼續待在這里,他們肯定很難受。
一個紈绔子弟,不知從哪里弄來了幾首詩,壓得他們抬不起頭,這就很不爽。
真以為他謝危樓有詩才?
一介紈绔,只知道花天酒地,文不成、武不就,突如其來的文采壓眾人,誰又會相信他有真才實學呢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