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出什么嚴重后果,又說明是小張總自己身有隱患,最后加上楚可卿的一再保證,算是把眾人的嘈雜安撫了下去。
學員中那位周老更是走了出來,幫腔大聲道:“院長既然這么說了,咱們都是知道院長為人的!今晚的事情算是一個意外,咱們當然也是信得過書院和院長的,各位,都散了吧!大家先回去各自休息!”
“不錯!各位先散了吧,我們的教習和醫生會繼續把這件事情處理好!”楚可卿立刻大聲道:“我保證,明天早上,我會把事情處理的后續通報給各位的!”
那個周老原本在這一期禪修班里就是年紀最大的人,身家和背景也是學員中的頂尖,算是頗有幾分威信,有他這么一發話幫腔,加上楚可卿好不推卸責任的態度和發言,大家都不再說什么,漸漸的也就都散去回房了。
楚可卿對周老點了點頭表示謝意,周老哈哈一笑,和楚可卿說了兩句閑話后,也就回去休息了。
留下幾個書院里的教習,還有這個寺廟里的幾個人還在院中。
陳言看了看楚可卿,道:“你打算怎么辦?”,說著,抬了抬下巴,示意了一下房屋里還在捆著的小張總。
“連夜送他下山吧,安排車送他去醫院。”楚可卿搖頭道:“這算是個麻煩事情。人是跟著書院來日本的,在日本出了事情,不管是不是他自己犯病,但終究書院都要擔負一些責任的——所以還是送去醫院最保險。”
楚可卿也是有些無奈。
按理說,這人自己有隱患疾病,卻從沒跟人說過,結果今晚在這里犯病傷人——楚可卿也有些無妄之災。
但道理是這個道理,事情卻不能這么處理。
人是參加書院活動出來的,從法律角度來說,他出了任何事情,書院多少都要承擔一些責任的。
當下楚可卿安排了助理小蔡帶著一個練武的教習,還有那名醫生教習一起,連夜開車將發病的小張總送走下山去附近市鎮的醫院。
這一夜,楚可卿原本打算對陳言進行的“夜襲”,則因為這件事情的打斷,她本來鼓起的勇氣也終于泄掉,沒有再做什么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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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學員們照例起床,可禪修卻進行不下去了。
原本在這里的安排是因該每日晨昏做課,繼續清修。但昨晚的事情,這個意外的外插曲在經過了一夜后,卻仿佛讓人心浮動了起來。
早上楚可卿向大家通報,那位發瘋的小張總,送去醫院后經過治療已經恢復了清醒,只是自己也不得己自己做過什么——到底記得不記得,那就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。
楚可卿也已經訂了機票,派了一名教習陪著這位小張總提前回國去。
但這番通報做出來后,禪修班的學員們卻依然情緒都有些浮躁的樣子,就連本來的早課也都草草結束。
按照原來的計劃,禪修班在這山中寺廟里,原本是要住四天的。
但眼看大家的情緒和心情都有些不穩,早晨的時候,楚可卿和周老等幾個禪修班的學員商議了一下,就當即做了決定。
清修的階段提前結束!!
既然人心浮動,繼續留在這個山廟里做什么苦修,也沒意義了。
干脆,提前去東京!
安排車輛,改簽機票都很是方便。
隨即就立刻通知了下去,所有人上午回房去收拾行李,午飯后出發下山!
這個舉動毫無疑問是符合大家的心思的,通知發下后,學員們的情緒頓時就重新高漲了起來。